此时的韦氏拍卖会,十几个大家族的族老们在等了良久也没见主事之人到来,气愤之下就让自己的护卫将拍卖会给砸了个稀巴烂。
拍卖会的掌柜的想要阻拦也被人给打了个鼻青脸肿,外围县衙的衙役,城防司的人只是抱臂观看,没有丝毫上前去插手的意思。
不是县衙,城防司的人不管,是根本管不了,只能说他们在这也就是不让事态失去控制,闹出人命罢了,至于其他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神仙打架,他们帮谁都不好。
韦氏拍卖会对面街道一座酒楼内,罗章端坐在一个雅间里,手里摇晃着一个碧玉酒杯,里面盛放着82年的拉菲。
在其身旁,李义府恭敬的站在左边,赵天虎在站在右边,二人犹如两大护法一般。
“查清楚独孤家这次是谁多事的吗?”罗章看向窗外被砸的稀烂的韦氏拍卖会询问道。
“是独孤宽,独孤家的三长老,为人桀骜不驯,在家族里很有势力,与家主分庭抗礼,一向不服独孤老祖将家主之位传给独孤信,所以事事都与独孤信为敌,这在独孤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李义府躬身禀报道。
“小虎子,将桌上那封信送给独孤矛,告诉他,这人他要是不管,那我就带他管了,我要是管了,生死勿论!”罗章说完,一口喝干了杯中的82年拉菲,语气冰寒道。
“是,小哥!”赵天虎忙转身拿起桌上的一份早已写好的信,走了出去,这东西他可不敢让人去送,且还要去带话,更不敢传于他人之口,他自然亲自跑一趟。
等赵天虎离去,罗章继续看向窗外冲一旁的李义府道:“长孙家这次又是谁?”
“长孙家这次是五长老,长孙鸿,听说他一心想要给几位长老报仇,所以才会搭上韦义堂,跟其同流合污,想要给您难看!”李义府娓娓道来。
“好,都很好啊,劳资没去找他们的麻烦,反倒是一个个贴上了找我麻烦,还真是不知死活啊!”罗章玩味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