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窦淮安依旧没什么好脸色道。
长孙冲也不恼怒,而是继续道:“你与罗章有仇怨,我也同样如此,罗章小儿害我在大比上输了比武,还丢了人,前二日更是跑去家里跟我要赌金,让我被父亲好一通数落,我与他之间的仇不共戴天,而你也与其有仇,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想淮安兄不会这般轻易就放下店铺被砸之事吧?”
“放下?怎么可能放下,我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
提到罗章砸店的事,窦淮安的眼睛都是红的,这件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且在窦家,他也被很多人质疑起来,认为他不配做家主继承人的位置,连店都被人砸了,还怎么做?
对此,窦淮安嘴上不说,却将罗章恨的不要不要的,有心想对付罗章,可却无从下手,这些天他也为此事而烦恼,没想到今日长孙冲来找他,难道说
“哈哈哈,好,好,我也同样如此,对那罗章恨之入骨,既然我与淮安兄有着相同的敌人,相同的目的,不如淮安兄与我联手如何?”长孙冲眯起眼道。
“联手?如何联手?”窦淮安对长孙冲的这个提议动了心,他对罗章无从下手,说不定长孙冲可以啊,联手也不是不行的。
“我听说明日罗章就要去考科举,到时候”长孙冲耐心的跟窦淮安解释起来。
听着长孙冲的话,窦淮安越听眼眸越亮,最后抚掌大笑道:“哈哈哈,好,真不错,还是冲少有办法,就按冲少的办法办,人我来找,到时候定要那罗章好看!”
“来,为我们的成功干一杯!”长孙冲端起酒杯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