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延舟点头,往里走,路在野随手把车钥匙丢给泊车员:“谢了。”
然而泊车员不会开他的这种车,又推不动,最后是几个人一起扶着才将它送到停车场,简直欲哭无泪。
路在野跟在闻延舟身后,一起进了电梯,他摘掉手套,然后说:“商时序没什么动静,就是回他那艘船上,船还靠在新加坡港口,没有启航。”
闻延舟淡淡的:“嗯。”
电梯到达楼层,两人又一起往外走,进入闻延舟的办公室,路在野一口京腔听着随意:“那个楼秘书,她怎么样了?”
玻璃门在他们身后关上,闻延舟突然转身,一手拎住路在野的领口,直接将他掼在墙上!
路在野猝不及防,错愕:“舟哥!”
闻延舟哪怕是穿着西装,看着“斯文”,但在一身劲装路在野的面前,气场仍是压得他死死,他盯着路在野的眼睛,冷冷地问:“她打碎了碗,偷藏了瓷片,你知道吗?”
路在野愣了一下。
而后立马解释:“我当时就让人收拾了,她还藏了一块?我不知道,她用瓷片做什么了?”
他看到闻延舟手上包扎的绷带,“舟哥,你被她伤到了?严重吗?她怎么敢对你动手?!”
几秒后,闻延舟放开了他。
路在野最不可能背叛他的。
当年他被人打得奄奄一息,是闻延舟救了他,还替他料理了那些人,他能走到今天“路爷”的位置,闻延舟就是他的恩人,他也一直最听他的话。
闻延舟拍了一下他的领子:“小伤。不过那么大块瓷片,你没有看到,我也很意外。”
路在野眉头拧紧:“我没盯着她看,确实是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