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他有一种,哪怕他们又做了那种亲密的事,但不一样了,就是不一样了的感觉。
物是人非,所以今不同昔,他要的,她现在不愿意给了。
天气预报说元旦期间要降温,原本没什么感觉,这会儿才发觉,连空气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楼藏月只看着台上,评弹讲究一个“吹噱弹唱”,唱词里又放了一个“噱”,逗得观众们哄堂大笑。
楼藏月跟着笑,就像完全没有察觉到闻延舟的情绪。
闻延舟直到现在才明白,她当初看向他时,目光里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惆怅和黯淡,心里是什么感觉,他也喝了口茶,哑声道:“茶是凉了。”
……
听完几曲评弹,返回酒店,已经是深夜,楼藏月进电梯后,按了12楼。
闻延舟看了一眼,看出她的心思,又注视她,楼藏月面不改色。
闻延舟没有阻止,但也没按他的楼层,楼藏月看着不断上行的数字,忍不住问:“闻总怎么没按电梯?要我帮你吗?”
闻延舟道:“你今晚要住12楼?我跟你去住。”
楼藏月果断拒绝:“你自己有房间。”
“怕我今晚对你怎么样?”闻延舟淡淡道,“我又不是畜牲。”
楼藏月心忖那可不一定,这两天的他,跟当初他们刚在一起时差不多,要不够。
闻延舟低头:“我想跟你在一起,不行?”
“……”楼藏月还是替他按了顶层。
虽然有他在,她就光顾着跟他周旋,没空去想什么聂连意什么案子,某种程度上说,他的存在,是能让她安心很多。
但想到要跟他盖着被子纯睡觉过一夜,她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别扭。
因为无论是那三年,还是这几次,他们但凡是在一张床上,就没有纯睡觉过,那个画面,楼藏月想想都觉得怪异。
闻延舟又凝视她,以前眼里没她的男人,现在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楼藏月抿唇:“闻总,这样比较合适。”
闻延舟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