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对自己一向狠,豁出去了,踩着马踏,翻身上马。
马儿走了两步,楼藏月吓得连忙夹紧马肚,抓紧缰绳,低声喊:“别动!”
沈素钦实在好笑,下了马,走过去教她:“别怕,这里的马都是受过训练的,很温顺亲人。你一拽缰绳,它就会走。”
楼藏月抿唇,拽了拽缰绳,马儿走了两步。
嗯?她好像有点会了。
楼藏月还没来得及多试几次,就听到一声恢聿聿的马声。
哪怕是外行,听这声儿,也知道是匹好马。
楼藏月下意识抬起头。
然后就看到两匹黑马齐头并进,一起从远处走了过来。
马上的两个男人,皆是气宇轩昂,但她的目光很难不被其中一人吸引住。
不是惊艳,是惊吓。
怎么又是他?
闻延舟!
他一身骑马服,黑衬衫白马甲,白色骑马裤上套了一双黑色的骑马靴,高据马上,气场凛然,令人望而生畏。
而在他旁边的人,是沈素钦的大哥沈徊钦。
楼藏月只能猜他们是来谈工作的。
但怎么那么刚好?都选了今天来这个马场。
冤家路窄。
沈素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跟楼藏月说了一声,便骑上马过去打招呼:“大哥,闻总,巧遇。”
沈徊钦看了一眼楼藏月,再看回弟弟身上:“嗯,你们是来玩的?”
“是。”
楼藏月扯了扯缰绳,试图控制马儿也走过去,她和沈徊钦也认识,遇到了,不打个招呼,不礼貌。
但能让马儿走两步,和精准控制马儿,不是一回事,她扯了半天绳子,马儿都只是在原地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