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儿回手带了门。
临关门,还看着阮清乐,笑容甚是邪性。
阮清看了她一眼。
余少川道:“不要在意,他们从小被惯坏了,没规矩。嫂子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殿下他可好?”阮清平静道。
“不知道。太子禁足,现在任何人都进不了东宫,违者按抗旨论处。”余少川也回答地平静。
“说谎。”阮清太了解他了。
“好吧,我进去过了,殿下很好。”余少川不装了,“嫂子来找我何事?”
“我这些天思来想去,就你人脉广,本事大,想请你帮几个小忙。”
余少川摇着扇子,“说来听听。”
“四件事,第一,跟宇文洪烈说,我要见他父帅。第二,借你探花楼的人马用一下,越多越好。第三,让江疏出面,帮我约见崔鉴予。第四,你身手好,陪我去一趟恒山,我需要你亲自保护我。”
这么一大堆,哪个是小忙?
她倒是不客气,把他们三个用得彻彻底底。
余少川乐了,“嫂子是不是觉得我们三个每天很闲?”
阮清始终语调很平静,不徐不疾,“我有办法让皇贵妃按原定计划封后,也有办法让谢迟出东宫。”
余少川的笑容更甚,“嫂子不要开玩笑。现在朝野上下,看戏的多,着急的也多,但是能帮殿下说得上话的,几乎没有。皇上明面上没有说废太子,就任谁都不敢往这上面提,生怕弄巧成拙。但是,人人都知道,封后已经取消,下一步,显而易见。”
他搭着的长腿放下来,将手肘抵在膝上,身子前倾,看着阮清:
“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如何救他?”
“我无足轻重,但是他有你们。”阮清的眸子,无比清明。
这一句话,的确比多少句哀求,更能撼动男人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