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的女人,又被拦住了。
但是,奈何那女死士十分彪悍,男池子也要硬闯。
阮清顺手抄起旁边一只木盆,目不斜视,从一群光腚男人之间快步淡定地穿过。
身后,死士闯入。
“全都靠墙站好,谁都不准乱动!”
她一声吼,满澡堂子的光腚爷们炸了窝一般,白花花的到处乱跑。
“什么年头啊!娘们闯男池子都这么凶!”
一时之间,场面不堪入目,一言难尽。
那死士到底是个女子,受不了这种情景,低着头,拔刀,又喊了一嗓子:
“全都不准动!给我站好!再动就把你们全阉了!!!”
于是,满池子的光屁股男人,全都夹着腿,捂着命根子,一动不敢动了。
等死士控制了场面,再放眼望去,除了一根根白花花的肉桩子,哪里还有阮清的身影?
到底是跟丢了!
阮清甩掉所有人,行至小巷,,一面走,一面又换了身装扮。
面上奇丑的易容之物摘掉,下面显出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既不丑,也不美,眼不大,肤不白,走在大街上,没人会多看一眼。
又将身上的衣裳暗处缝的小小机巧一扯。
原来的茶色短打扮衣裤,顿时折在里面裙摆落下,成了身淡蓝色的粗布裙。
阮清将头上的布巾摘下来,系在腰间,又整理了鬓边发丝,面带笑容,眼中满怀憧憬,直奔码头。
爹娘搭乘的大船,也该到了。
若是谢迟的人抢先一步见到了爹娘,到时候该如何打发,她也都已经打算好了。
可刚进码头,就听到处处都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