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阁下连妖族领海都敢闯,却不敢接下一场赌局?如此行径,怕是与乾元宗猛人的名头不符啊!”
秦天闻言心中不由暗自冷笑,可表面却适时的露出“恼羞成怒”之色,径直愤慨的喝道:
“老东西!要怎么赌明说就是,秦某怕你不成!”
闻听此言,对面薛礼裳却少见的没有动怒,反而阴测测的道:
“很简单,待会儿谁输了,把炼丹炉留下!”
此言一出,就连上首的清澜真人,也忍不住眉头微皱,随即缓缓睁开双目,冷冷的盯了薛礼裳一眼。
显然在其心中,对这等恬不知耻的行为,也颇有些鄙夷。
毕竟对于炼丹师而言,丹炉便是最重要的东西,夺人丹炉无异于砸人饭碗,此举堪称是恶毒至极,且侮辱性极强!
至于一旁的段暄,更是脸色大变不已,连忙朝着秦天传音说道:
“这老东西没安好心,秦兄切莫应下此事!”
然而此言尚未说完,秦天却早已大喝出声道:
“老东西!赌就赌!”
言语间,秦天满脸恼怒之色,甚至就连手中法印都稍显不稳,导致先天真火一阵大涨,差点酿成炸炉的惨剧。
那等模样,犹如其已经被气到情绪失控一般。
见此情形,段暄顿时唉声叹气不已,心中更是暗暗惋惜。
唯独上首的清澜真人,眼中却突然闪过一丝异色,好似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至于放下狠话之后的薛礼裳,竟也不再多做无谓之言,反而专心致志的进行丹药炼制,俨然一副要让秦天心服口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