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鬼道修炼到一个地步，真的可以返璞归真，变成一个‘人’。”张凡心里面感慨着，现在的余曼莎才配得上“鬼尊”之名。不过张凡仔细感知，还是能够发现余曼莎身体外围有一条条极细的阴气。

因为余曼莎还在第三境界，鬼王境的第九段。一旦她突破第三境界，身上的阴气就不会再溢出一丝。

饶是如此，余曼莎也是张凡至今为止见过最强的一个人物。

余曼莎的境界虽高，实力虽强，可是她身上丝毫没有那种让人觉得难受的压迫感。反而是如沐春风一般，站在她的身边就会觉得心旷神怡，非常舒适。

张凡不禁问了一句：“你以前被肖无忌偷袭的时候，是否正在突破第三境界？”

余曼莎魂魄一分为三，实力封印，又被关在肖家这么久，实力肯定有所折损，很可能当年余曼莎就是第三境界第九段的巅峰。

余曼莎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说：“都是以前的事了，还提他干什么。谢谢张先生信任我，如果能顺利取到两本秘籍，我会让张先生先过目。”

“不能拓印吗？”张凡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