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宫清的问题,陆娟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犹豫,足足等了一分钟,陆娟也未做出回答。
陆娟这行为,已经说明了,她刚刚乞求南宫清让南宫清放她丈夫和儿子离开,并且跟南宫清承诺,会将一切都告诉南宫清,就是在跟南宫清耍花招,张凡之前防那一手是对的。
如此情况,让南宫清越发的愤怒,只听南宫清大喝了一声,“说!”
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气质,骤然压到了陆娟的身上。
陆娟的灵魂和肉体都仿佛遭受了一记重锤,脸色苍白,直翻白眼,与此同时,一口殷红的鲜血骤然从其口中咳出,看到陆娟这副模样,陆娟儿子哭的更厉害了。
“妈妈……妈妈……”
任凭这小孩怎么哭,南宫清也未再动恻隐之心。
“我要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我们一家人都会丢了性命的……”恢复过来后的陆娟,
“所以,你为了保住你们一家的性命,利用我的恻隐之心,不惜要害我们的性命?”南宫清的眼神之中寒光闪烁,“你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
面对南宫清的质问,陆娟无从反驳。
“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让你们一家人命丧黄泉。”南宫清手呈爪形,目光中杀意吞吐,看那样子,随时都会对陆娟一家下杀手。
面对南宫清这份威势,陆娟也怕了。
现在摆在陆娟面前有两条路,但这两条路却都是死路,不过,若是选择南宫清这条路,活的还能长一些。
而这时,南宫清已经举起了手,看那样子,马上就要拍向陆娟儿子的脑袋。
在这一刻,陆娟再也承受不住,心里彻底崩溃,哭诉着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说吧……”南宫清淡淡的回了一句。
“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脸很小,肩很宽,并且肩呈现赤红色,身材高大雄伟的壮汉,整个人看起来极其不协调。”陆娟道,“他说他是阴曹地府来的官员。”
听到这话,张凡和南宫清相互对视了一眼,面露思索之色。
“他让我打一个求助电话,说自家孩子在岭关森林走丢了,这个电话号码就是你的。”陆娟看着南宫清继续道,“我儿子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说我儿子走丢了?所以,我当时就回绝了他。
他说他在我们家炕被底下西北角放了十万块钱,如果,我按照他的意思做,他还会给我五百万,说完这话,他便从我的梦里缓缓淡出。
在我看来,这就是个梦,所以,对于梦里的这些话,我根本没当回事,第二天早晨醒来,该下地就下地了,晚上下地回来,我发现炕单子有些脏,跟我丈夫换炕单子的时候,还真发现炕被底下西北角位置整整齐齐的平铺了十万块钱。
由此,我开始重视那个梦,我和我丈夫怕这些钱是假的,还专门去银行验了验,结果发现这些钱都是真的。
当天晚上,那个长相非常奇怪的人又进入了我的梦里,他问我想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