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道:“小郎啊,大叔也不管你究竟是什么人,不过我和打猎的交好几十年,对你也甚是喜爱,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江凡拱了拱手:“大叔放心,我是张叔晚辈,还做了一年邻居,一直相处不错,此后定然也不错。”
樵夫这才点了点头:“小子,高了些,也结实不少。”
“我还在长身体嘛,总要有些变化,您倒是看起来跟以前一样。渔老可还好?”
“他好着呢,就是闹心,钓不到龙鳌整天枯坐在那。”
龙鳌……江凡心中一动:“不知渔老为何一心想要钓龙鳌?”
樵夫道:“具体原因我也不知,但好像是要取龙鳌之血,为某人治病。”
江凡皱了皱眉头,“取血?要杀了龙鳌吗?”
樵夫摇头:“那得看情况,渔老好像不想杀生,只要一滴心头血就足够,只是龙鳌何等异兽,不杀如何得之?小子,你怎么忽然感兴趣此事?以前可没问过。”
江凡打了个哈哈:“这不是觉得他整天枯坐在那无聊吗,就想问问,到底啥事儿啊一坐二十年。”
樵夫呵呵一笑:“你个小滑头,恐怕是想问问大叔为何在那看守他二十年吧?”
江凡赶紧摆手:“别,别,那是你们的事儿,我可懒得问。随口闲聊而已。”
樵夫道:“这件事回头你问他自己吧,渔老修身养性一百多年,一般没什么事儿能触动他了,唯独这件事,是他心里的刺。”
人人都有故事,江凡知道樵夫不愿讲,自己也不好一味的追问,看来只好日后见到老渔头在扫听下。
寒暄几句,张虬髯仰头看天,忽然神色一动:“快,站位,今日恐怕会有天雷降世!”
江凡等人一惊,仰头望天,这才发现高空之上仿佛有什么宏大的力量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