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和郭姐的旅行【求订阅】
不是夫妻,就不能干那事了吗?
法律都只管非自愿和强暴,不管这你情我愿的婚外情事,谁去管这闲事?
只是郭婉华这么绘声绘色的一描述,李云海顿时感觉软卧包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异样,像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在发酵,房间的温度骤升十几度,让人燥热难耐。
窗外是刺骨的严寒和呼啸的北风,满目萧条的冬景,不着一片叶子的树丫。
那光秃秃的树,倒让李云海想象隔壁那白花花的情景,也是如此这般,不着片叶。
郭婉华脸上的红晕尚未消退。
她明晃晃的欢喜之情,从嘴唇角挂上眉梢,那目光热辣辣地要在李云海身上燎着了火来。她动了动唇,半词没蹦,这世间所有的情话都在她眼里漾开了。
郭婉华是个30来岁的女子,这样的年纪,对一个女人来说,身体和情感,都处于成熟的阶段。
她的心和她的身体一样,都渴望某种关怀和爱抚。
可是,她又是那样的家庭。
那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就算还有点干劲,又岂能令她满意?
何况据她所言,她和陈万兆之间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平时不想不看,也就可以做到不念不动。
今天忽然之间看到那样的情景,让她怎么能不心猿意马?
她心底渴求的缱绻情谊,似初春的细雨,绵长而温润不离不弃正好滴落在她的身上。
李云海和她四目交汇的时刻,他来不及躲闪她的火辣与温润。
两人脉脉相视,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有渴望,却不敢奢求,只能羞涩地让时光在那轻展的素笺上留下李云海的豪情与刚毅。
哪里有红尘,哪里就有女人多情缠绵的身影。
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红尘如花般的灿烂。
她多么想在李云海的耳边问一句:如果有一天我情绪激动的抱了你,你会立刻把我推开,还是会把我抱得更紧。
两人相视的片刻,其实只有一刹那,却仿佛永恒般的凝固。
“郭姐,我看看扑克。”李云海微微一笑,伸出手来。
他分明年轻,却又如此沉静!
难道她娇俏的容颜,并不能让他心动分毫?
郭婉华满眼的情意,化成了一声长长的无声叹息。
她刚才差一点就不顾一切的想要投身于李云海的怀抱!
就像隔壁那对没羞没臊的人一样。
也在这软卧的车厢,来一场爱过即忘的旅途。
李云海的冷静,带给郭婉华无比的心酸,但又给了她继续这段友谊的勇气和借口。
两人交接扑克牌的时候,手指不经意间轻轻触碰。
她往日微凉如玉的肌肤,此刻却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热辣。
李云海接过扑克,打开封口,倒出一盒崭新的牌。
软卧只有一张椅子。
郭婉华便在下铺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李云海熟练的洗牌,说道:“我们打什么牌?”
郭婉华以手支颐,温柔的问道:“你们平时打什么牌呢?”
“十点半、凑十、接龙,都可以。”
“接龙怎么玩?”
“把54张牌任意分为两堆,我俩任选一堆,分牌者后选,按照分粥原理进行,两人依次出牌排成一列,有两张一样的牌时就可以收起,变成你的手牌。直到对方手里无牌者为胜。”
“这个好玩,就玩这个。”
“郭姐,你来分牌。”
郭婉华把牌分成两堆。
李云海选了一堆,郭婉华拿了另一堆。
两个人你一张,我一张的放牌到桌面上,遇到有相同的牌,就可以将两张牌之间所有的牌收走。
这种玩法可以消磨时间,如果双方运气都好的话,一次可以玩大半天。
郭婉华问道:“你们平时玩,赌不赌彩头?”
李云海笑道:“赌啊,谁输了,就亲对方一口。”
“你还真会玩,怎么样你都不吃亏。”
“我和林芝是准夫妻嘛!谁亲谁不是一样的?”
“那我们之间呢?玩点什么花样?我看别人玩牌,都是贴纸条。”
“呃——和女人玩牌的话,最好就是赌脱,咳,衣服。”
“你要和我赌吗?”
“哈哈!”
“你怕输光吧?”
“郭姐,你要是这么激将我的话,那我真敢和你赌。”
郭婉华到底还是怂了,噗嗤笑道:“天气太冷了,还是不玩这个,怕让你感冒了,林芝那边不好交待。”
两人开着玩笑,轻松的玩着牌。
李云海就要赢了,郭婉华手里只剩三张牌。
结果她放了一个3,把桌面上的十几张牌都给收走了。
两人又玩了十几分钟,这才分出胜负。
外面传来列车员的喊声:“盒饭,盒饭啊!盒饭供应啦!想吃饭的请抓紧时间啦!啤酒白酒矿泉水,花生瓜子煮鸡蛋。”
李云海打开房门,问道:“同志,有什么菜?”
餐车员麻利的喊道:“道口烧鸡、宫保鸡丁、红烧鱼块、青椒肉片、猪皮冻饭。”
李云海问郭婉华要吃什么?
“红烧鱼块。”郭婉华说道。
李云海买了个红烧鱼块饭,一个青椒肉片饭,又问矿泉水怎么卖?
“崂山矿泉水一毛五,益力天然矿泉水两毛。”
李云海又买了两瓶益力牌天然矿泉水,这也是我国最早的矿泉水品牌之一。
他见那煮鸡蛋还行,又买了六个煮鸡蛋。
列车上还没有流行用一次性的泡沫饭盒,都是用的铝饭盒,吃过以后餐车员会过来回收。
郭婉华将桌板上的扑克收起来。
李云海把吃的放到桌面上。
郭婉华先到软卧自带的洗手间洗了手,然后把鸡蛋一个个的剥了,放了四个在李云海的饭盒里。
李云海笑道:“每人三个,我吃不了这么多。”
“你是男人嘛,饭量比我大。”郭婉华又扒了一些饭菜给他,这才开吃。
吃过饭,两人继续玩扑克。
时间不知不觉间过去。
晚上,李云海把门关紧了,爬到上铺休息。
郭婉华躺在下铺,问道:“米国那个叫杰克的,不是问你拿货吗?你发过去了没有?”
李云海道:“还没有呢!等他的货款打过来了再发货。郭姐,你出来这么久,工程机器的生意离得开你吗?”
“那点小生意有什么离不开我的?工程机器都是一套一套的采购,又不像你的产品,一万、几万台的卖!”
两人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停止交谈,准备睡觉。
李云海侧身而卧,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
他张开眼睛,借着外面闪过的灯光,看到郭婉华在换睡衣。
她是等李云海睡着了这才换睡衣的。
但她哪里知道,李云海并没有睡着呢!
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
白花花的身影,在他眼前忽隐忽现。
郭婉华的身材无可挑剔的完美!
她身形颀长,多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
优雅的脖子和锁骨,玲珑曼妙的体形。
微微弯腰时,曲线毕现。
她有一幅修长窈窕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婷婷玉立。
李云海闭上了双眼。
一切复归于平静。
列车况且况且的声响,像催眠的摇篮曲,让人沉醉梦乡。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郭婉华换回了衣服,坐在窗口,怔怔的望着外面出神。
李云海下床来,活动一下手脚,问道:“郭姐,你起这么早?”
“睡不着。”郭婉华转过头来,温婉的一笑,“姐年纪大了,觉反而少了。”
她不好意思说的是,昨天晚上她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尽是她和他渴望而不可得的情景。
以她这样的品貌,哪怕她已有家室,追求她的男人必定不会少。
但她囿于传统的礼法,从来没有迈出雷池一步。
有些事情一旦做出来,就无法回头。
而郭婉华现在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李云海洗漱完毕,和郭婉华一起到餐车,点了些吃的。
列车上的东西卖得贵,一般人舍不得在这上面吃饭。
但能坐软卧的人肯定不在乎这几个钱,所以餐车这边人挺多的。
李云海他们刚坐下,几个男人走过来,坐到了他们的旁边,因为座位不够,有一个中年男人四下一瞧,坐到了郭婉华对面。
中年男人显然被郭婉华的艳光四射所吸引,先是小心翼翼的瞥上几眼,然后大胆的张望,继而主动的搭讪,问道:“这位小姐,你是从香江来的吧?我看你像是香江人。”
郭婉华淡然的道:“我是香江人。”
中年男人见她搭话,很是高兴,掏出一张名片,双手持着,毕恭毕敬的递了过来,说道:“我也是香江人,我看你有点面熟,或许我们在香江见过面?”
郭婉华接过名片,放在餐桌上,看了一眼,说道:“徐保祥先生,你是艺城影业的股东。你们公司在内地也有业务吗?”
徐保祥西装革履,外面披了件呢子大衣,很显潇洒。他呵呵笑道:“我们和内地的电影公司合作拍一部电影。小姐,请问贵姓?”
“我不是小姐,我是太太了。”郭婉华道,“你说你见过我,那我们应该是见过面。我先生在你们艺城影业也有股份。”
徐保祥大为惊异,问道:“你先生是哪位?”
“陈万兆。”
“哦!对,陈万兆先生是我们影业的股东。你是陈家的五姨太!”
“不,我是他的妻子。”
“对对对,我的口误。陈先生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
“陈太,你来内地是谈什么投资吗?”
“嗯!”
“陈太,你这次到花城,还是直接回香江?”
“我暂时住在花城。”
“太好了,我也会在花城逗留一阵,有空我们约个饭局吧?”
“到时再说吧!”
徐保祥拿出一支笔,问郭婉华在花城的联系方式。
郭婉华淡然回答道:“我还没有确定住在哪里。”
徐保祥只得收起笔,笑道:“我们订了花园酒店的套间。那是内地最好的酒店,你也可以住到花园酒店来。”
“我在那边有朋友招待,不劳你费心了。”
“这位先生是你的弟弟吧?”徐保祥看了李云海一眼,问郭婉华。
郭婉华没有回答他,而是起身说道:“徐保祥先生,我吃完了。再见。”
李云海放下筷子,和郭婉华起身离开。
徐保祥起身,跟在他俩身后。
郭婉华停下脚步,问道:“徐保祥先生,你还有事?”
“哦,没事,我上个洗手间。”徐保祥打了个哈哈,说道,“我和你先生是好朋友,以前经常在一起打高尔夫球。只是很少看到陈太你出席各种活动呢?”
“我不太喜欢那种社交场合,平时都在家里带孩子。”
“真是贤妻良母!要不是陈先生身体抱恙,他也舍不得让你抛头露面,到内地来跑业务。”
徐保祥说是要上洗手间,却一直跟在李云海和郭婉华身后。
郭婉华和李云海进了自己的软卧间,把门关了起来。
李云海问道:“郭姐,你不想见到他?”
郭婉华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嘘了一声。
李云海心念一动,冷不丁的将房门打开来。
徐保祥果然站在门外。
李云海咦了一声:“徐先生,你怎么替我们守起门来了?”
这是暗讽对方是看门狗。
徐保祥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笑道:“旅途漫漫,难得碰到一个熟人,我还想找陈太聊聊天。”
他对里面的郭婉华说道:“陈太,到了花城以后,我要怎么联系你?”
李云海堵住门口,不让他进来,说道:“她要休息了,请你离开。”
徐保祥眼神一厉,盯着李云海道:“你是谁?为什么和陈太住在一个房间?”
李云海沉声说道:“这与你无关。”
div css=&ot;ntentadv&ot; 徐保祥冷哼一声:“陈万兆先生是我的义兄,陈太就是我的义嫂!我有理由替他照顾好义嫂!你如果陈太的保镖,你无权干涉她的私生活。如果你是其他什么人,那你更加没有权力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