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廖某人做生意从来最讲诚信,绝对说到做到!”
高燃抱歉地看向廖玉辉:“廖先生,作为手艺人,能有幸解开前人遗愿,已是一大幸事。
我其实对文家后人随便就变卖掉这幅字画是有遗憾的。
可您说的也对,他们都卖了,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所以,我既然无力阻止您去寻宝,便安安静静做个修画匠就好。
至于其他的,请您谅解我作为匠人对先人遗愿的这种情怀,我真的没办法说服自己为了利益去做这件事。”
陈力就守在边上。
因为廖玉辉曾经有威胁过高燃的行为,所以他还是很警惕的,尽量不让高燃跟廖玉辉单独共处一室。
可听到高燃如此真诚地用一种掏心掏肺的口吻,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陈力都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感觉过去几天在涞水县刨土的经历是一场梦。
他细细看了眼高燃,见高燃满脸遗憾与心痛,陈力又顿悟了——老板这是近墨者黑,跟着曲意绵混久了,开始学会黑吃黑了。
廖玉辉跟高燃接触过好几次了。
再加上之前,他过来的时候,叶青空也在这里,两人还聊过高燃,都觉得高燃非常单纯质朴。
再看高燃如今这模样、说这话,廖玉辉心中大定!
他其实刚才就是想要试探一下高燃。
最近这段时间,他在苏州、武汉两地一直在搜寻,却遍寻无果。
文家人居住过的地方倒是找到了,但没有这种四合院了。
他觉得,四合院京市、或者靠近京市的周边地区比较多,但他却没有打听到文家有来到京市或者周边的消息,也只能因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