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这时船舱室门爆裂,残片纷飞,玄木真人破门而入,后面跟着其徒玄北,两人皆脸色凝重。
方才两人感到一股至阴至邪的气息,突然降临于刘玉的舱室内,这才立即赶来,当看到瘫倒在床的刘玉,脸色不由一暗,显然这是来晚一步。
玄木真人飞身至木床上,盘坐将刘玉扶起,双手按在刘玉后背,大量蕴含生机的“苍木回阳气”灌体而入,同时灵识内探,查看刘玉的伤势缓急,随着灵识探查,眉头不由紧皱,开口道出一声:“奇怪!”
“师尊,怎么了?”闻言,一旁的玄北道人,立即担忧问道。
“经脉通畅,气血平和,伤的不是肉身,仍是生魂,昏过去了!”玄木真人起身,将刘玉放平躺好,开口说道。
“玄玉师侄他伤势可要紧?”玄北道人忙追问道。
“生魂受创,可大可小,虽陷入了昏迷,但吾观玄其魂,魂体凝实,远强于同辈,应无大碍。对了,此子在北地可大量炼化过“青客丹”?”玄木真人简单说了说如今的昏迷状态,同时皱眉问道。
“伤势无碍,那就好!这,弟子并未听说玄玉师侄炼化过青客丹,更别说大量了。”玄北道人稍想,便摇头道。
“那此子便是天生魂体异禀者,看不出来,到是有些福缘!”玄木真人想想也是,此子才筑基中期修为,还难于接触到“青客丹”。
即便偶得,但观其魂体之壮实,可不是炼化少量“青客丹”就能达到的程度,想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魂体天生强于常人。
“那玄玉他为何会陷入昏迷,这些阴石碎片散落四周,会不会是玄玉他吸纳阴石之力绘符,出了岔子,反噬自身,伤了生魂?”
玄北道人可没心思与师尊讨论玄玉师侄,是否为那类少有天生魂体异禀者,拾起散落木床周边的几片阴石碎片,猜测道。
因为在驻守北地期间,玄北道人偶尔发现玄玉师侄屋内有不少阴石碎片,怕其误入歧途,还特意出言询问,后玄玉师侄同他解释过,这些阴石乃是他绘制一些灵符,注灵时所用符材。
“方才那股突然爆发的邪异气息,至秽至阴,其威,远不是区区一块上品阴石能比的,且那股气息透着浓浓血腥之气,可不是一般手段,若不是此子魂体天生强壮,怕是难逃毒手!”玄木真人眉头紧皱说道。
“师尊,你是说有人欲对玄玉师侄下杀手,这等隔空咒杀的歹毒手段,会是何人所为?”
玄北道人不由心寒,这等远程诅咒的禁忌之术,向来是那些邪秽歪道的独门手段,如修为高深的邪修、鬼修等等,防不胜防,甚是歹毒,千万年来,不知有多少正道之士,死于此等禁术。
“哼,还能有谁!”玄木真人心中已大致有数,为对付一晚辈,用上这等禁忌之术,传出去,也不怕让人耻笑。
“师尊,你是说兹涅…,哼,好狠毒!”玄北道人不由双目含怒。
“师祖,煜光、睛松、洛尘三位真人来访!”这时一黄圣宗年轻弟子,匆忙来报,显然这三人也察觉到方才突然爆发的邪异气息,特从其它战舰赶来询问。
“玄北,你留在这照看,其他事,等此子醒后再说。”玄木真人叮嘱一句,出了舱室,前去招待来访的三位金丹真人。
…
“如何?”当枯瘦老妪从血阵中睁眼站起,怒海立即问道。
“大人放心!中了老身的“血骷噬魂降”,那道人必死无疑!”枯瘦老妪一瘸一拐走出血阵,面皮笑如菊花,胸有成竹地回道,不过一筑基六府的道人,由她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根本无需她全力出手。
枯瘦老妪有这份自信,是因为她乃是一位阴丹五窍修为的金丹邪修,轮回殿尊者之一“枯蠱夫人”。
若对方是一位炼化大量青客丹筑基后期的道人,她到是会不遗余力,毕竟隔得如此远,咒术威力也会有所下降。
“很好!你便在此室住上些时日,待此人的死讯传回,本尊重重有赏。”怒海不由脸露狞笑,别以为离开白鲸港,就能逃出本尊的手心,没用的东西休想活命。
前些年,忍着没有立即动手,是因为这没用的东西,若死在北地,对家族声誉不好,免不得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说兹涅家以势欺人。
命丧归途,死因不明,这可就算不到兹涅家的头上,正好堵上那些个闲言碎语,只可惜让这没用的东西,多活了几年。
“那没用的云州道人已死,如今就剩杀害吾儿的真凶,你族的那位新晋圣女,本尊早晚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怒海真人心情舒畅,出了石室,七转八绕,来到一间布下重重禁制的石门前,解除禁制,推门而入,对着梳妆台前所坐之人,狠声说道。
“休想!”梳妆台前所坐之人,正是女妖一族前圣女“姒水”,一位身姿曼妙的绝色丽人,虽受“奴约印记”制约,被困地牢密室千年,已对怒海生出天然畏惧,但此女仍强忍心头恐慌,开口反驳道。
“贱人!”怒海闻言上前,重重一巴掌甩出,一声脆响,在美人白皙的脸上印出五根通红指痕。
“多行不义,你兹涅家族必不得好死!”姒水爬起,擦去嘴角流着血丝,咬牙骂道。
“本尊能将你抓来,也同样能囚禁她!”怒海大怒,掐着美人的脖子,将其举起,恶狠狠说道。
“等着吧!待本尊将那贱人抓来,到时定让你们同时跪于本尊跨下。”
“嘿、嘿,给本尊脱了…”怒海淫笑着一丢,将女妖姒水娇躯丢至一边的大床上,随后猛地扑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