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 玄山陨落(2 / 2)

玄尘道途 一介残骸 2365 字 17天前

“呜嗷!”突然三头“噬腐狼”聚至一处,只见那头独眼黑狼仰天一吼,三头“噬腐狼”身上顿时泛起一层暗色灵光,随后同时向玄山冲去,速度竟比之前快了一倍。

“碰!”玄山躲过第一头“噬腐狼”的攻击,而独眼黑狼一爪已至身后,玄山不得不以“赤狮臂拳”为盾格挡,但这头独眼黑狼力量极强,玄山虽挡在这爪,但被冲击力震飞。

“师兄小心!”玄山被击飞落地还未站稳,第三头“噬腐狼”已猛扑而来,将玄山扑倒在地,满是利齿的狰狞血口,直接朝玄山咬去,见此一幕,刘玉不由惊呼站起。

“哧!”血如泉涌,从那头将玄山扑倒在地“噬腐狼”的脑门上方,突然伸出一支沾满脑汁的拳头。

原来面对“噬腐狼”的血盆大口,玄山丹田灵门大口,灵力疯狂灌入右拳,直接主动一拳塞进了狼口中,从里面瞬间击穿了这头“噬腐狼”的头骨。

“呼、呼!”玄山双脚一蹬,将压在身上的巨大狼尸踢开,翻身站起,喘着粗气,此时玄山胸膛显现几道深深血痕,右臂也被狼牙咬穿了几个血洞,玄山立即运气封了伤口血脉,止住伤口流血。

“卑鄙!”当玄山运气内识疗养伤口时,脸色不由骤变,自己体内的灵力竟已不到四成,血液中流淌着某种异物,正极速燃烧着自身法力,显然自己是被人下毒了,而赛前,也就只有灰狐有机会对他下手。

再想想认识灰狐这一、二个月来,自己就着了魔一样,赌的越来越大,如今想来,不就是此人在旁不时怂恿,引诱,才令自己好似失了智一般,此人处心积虑主动接近自己,显然是不怀好意。

但也怪不了他人,若不是自己好赌,也不会被此人迷惑,玄山一时悔恨交加,自己真是太过愚蠢,一点都没看出此人的歹意。

“噗!”当玄山短暂失神之际,那头独眼黑狼已绕至玄山身后扑咬了过来,玄山惊醒后,一双“赤狮臂拳”交叉护在身前,碰的一声,玄山被撞飞,空中吐出一大口暗血。

“师兄!”刘玉见此便要纵身跳入斗场之中,但身后凭空出现一邪魅红发北地男子,右手轻轻按在了刘玉肩头,刘玉体内灵力瞬间便被一股强大灵威封禁,身体也动弹不得,被此人按着坐回了席位。

“来者便是客,但不要坏了本斗场的规矩!听着,这次算是警告,不会有下次!”这北地男子披着一头长长红发,半身胸甲露出了整个右肩,整条右臂纹着一条张开巨口的血色巨鲨,此人收回右手,向前走出几步,负手背对刘玉,缓缓说道。

“拜见“血鲨”大人!”一开始便监视刘玉的两名斗场侍卫,立即对这红发男子行礼道。

“他就是“血鲨”?”

“没错,就是他,“血鲨”,筑基九府修为,斗场的侍卫总管事,还兼任着斗场执法队队长的职务。”

“听说此人手段极其残忍,就连弱小妇孺都不放过。”

“可不是,听说那些借了斗场灵石,试图躲藏,或逃跑者,最后皆会落入此人带领的追债执法“幽魂卫队”的手中,若拿不出灵石,全家都将惨招毒手。”

“要不,咱们还是换个位置吧!”

……

看台一旁的客人,见到这红发男子出现,纷纷起身离开,躲得远远的。

“焰风烽火拳”玄山一落地,立即驱使全身法力,对着扑来的另一头“噬腐狼”,一连打出十余记烈焰拳芒,拳芒如天外流火,将飞扑来“噬腐狼”炸得四分五裂。

“噗!”耗尽全力击杀一头“噬腐狼”,而独眼黑狼再次从身后对玄山发起了袭击,即便玄山将“护身罡气”全聚至身后防卫,还是被一爪拍飞,不单再次吐出一大口淤血,背上也多出了几道深深的爪痕。

玄山顾不上自身伤势,起身便向独眼黑狼冲去,因为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此时他体内的灵力已只剩一成不到,且还再极速流失中,他必需抓紧时间,击杀最后一头“噬腐狼”。

“上啊!”

“好样的,宰了这头畜生!”

看台上不知真相的看客,见玄山追得最后一头“噬腐狼”满场地逃窜,皆认为胜势已定,纷纷叫好。

而斗场内的玄山却脸色铁青,最后这头“噬腐狼”极为狡猾,竟一直有意躲避着他的攻击,就好似知道他中了毒一样,满斗场跑,消耗着玄山的体力,与那点已所剩无几的灵力。

“中!”玄山散去护身罡气,同时抽出紫府中最后几丝灵力,将全身法力灌入“赤狮臂拳”,展开了最后的亡命一搏,全力挥出一阵拳影,封锁了独眼黑狼的所有去路,最后一拳直接轰在了黑狼的脑门上。

“哧!”血如雨下,无头之躯轰然倒下,倒下的不是独眼黑狼,而是“焰兽”玄山,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明明“焰兽”玄山最后一拳打在了“噬腐狼”的脑门上,为何却被反杀。

原来最后那电光火石间,玄山挥出一拳确实打中了独眼黑狼,可惜那一刻玄山已耗尽了全身灵力,微弱的拳劲被独眼黑狼的罡气挡下,独眼黑狼反手一爪,则轻松拍碎了玄山的头颅。

“不!”刘玉不感相信眼前的这一幕,双拳握紧,嘴角咬出鲜血,师兄玄山竟在自己眼前遇害,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令刘玉即痛心,又感到一丝屈辱与无力。

“还好自己谨慎,最后安排了“独眼狼王”上场,不然还真就被这道人挑战成功了,若是那样,斗场大半个月的收入,怕是这场就要全赔出去。”

看台最豪华的一间包间内,管事“红鲨”望着正被狼王啃食的那具残躯,嘴角慢慢露出了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