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洁柔吓得一个激灵，“奶奶，我没有……”

乔老夫人从床上下来，一步步地走向乔洁柔，狠狠地几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换做以前，乔未央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肯信。

但是今天，所有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摆放在面前。

乔栋梁的事情，乔洁柔给自己下药的事情，都是明摆在台面上的一切。

乔老夫人再也无法质疑乔未央说的话。

乔老夫人从管家的手中，夺过自己的拐杖，狠狠地砸在乔洁柔的身上。

乔洁柔不敢跟她反抗，只想避开。

但是四周都保镖，根本不让位置，她完全避不开。

“说，是不是你害死你爷爷！”乔老夫人一边打一边问。

她根本不是在寻求一个答案，只是在发泄心中愤怒的情绪。

所以乔洁柔辩解也好，不辩解也好，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我让你害你弟弟！我让你害你爷爷！我让你害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乔老夫人以前有多疼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对于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的恨，全部都转化在了乔洁柔的身上。

她虽然刚刚生病力气不够大，但是这一下下的用了十成的力道，也是打得乔洁柔尖叫连连。

四周都是人，有曾经疼爱过乔洁柔的，也有远亲。

但是围观了今天的这一切，却都没有人上前来为乔洁柔说一句话，帮她一点点。

乔未央想起爷爷，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苏卓谦重重地握着她的手，陪着她一起站着。

如果可以，她根本不希望乔洁柔受到惩罚，只希望爷爷能够回来。

可是没有如果，乔洁柔也只能被狠狠地责打。

乔老夫人打累了，才收手，扶着拐杖喘气。

乔洁柔已经是血肉模糊，满身都是伤，可是却没有人会对她产生一丁点的同情。

一个害死爷爷还想要害死奶奶的人，一个对自己的姐弟都没有丝毫感情的人，大家只觉得可怕和憎恶。

“乔洁柔，现在的惩罚，不过刚刚开始。警察很快就到了，你有什么冤屈，去跟他们说吧！”乔未央声音冷得过分，没有丝毫温度。

乔洁柔瑟瑟发抖：“不要啊……不要……”

乔未央冷漠地看着她：“至于你所说的小时候我放火烧伤了乔老夫人的事情，我想我也有必要在这里说清楚。小时候，乔家确实发生过一次不大不小的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