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帝宪拍案而起,将那封书信拍在桌上,面目狰狞,朝着那使者咆哮,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家元帅根本就不算是个男人!有种的,和本王正面较量一番。”
不仅是使者,还是周边的几个禁卫,都被帝宪的爆发给吓到。
这些都有预兆,帝宪看着书信,面色忽然阴沉下去,拿着书信的手也猛然收紧,将那书信捏地乱了,眼神之中,冒着的火光,令人惊骇。
谁的可以感受到帝宪的愤怒,也在为长青皇朝派遣而来的使者,感到悲哀,待会儿就要被推出去斩了。
但是他们真的没有想到,仪态从容的帝宪,会被刺激成这个样子。
像是,像是一只发狂的狮子!
“来人!鸣鼓!点将!”
帝宪咬牙切齿地盯着长青使者,怒然喝道,语气中蕴含的暴怒,让身边的几个圣王禁卫都不寒而栗。
“遵命!”
一名禁卫匆匆忙忙地跑出去,将长青使者留在了暴怒的狮子前。
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沧澜大营中,猛然响起一阵剧烈的,富有节奏感的鼓点,顿时将平静的军营点燃。
一时间,整个军营都运转起来,像是一家巨大的战争机器一般。
士兵戴甲,战马出槽,旗帜开始挪动,鼓点不停地敲响着,像是催命的节奏,圣王境界的大将,以最快的速度,向中军大营集合而来。
“这是本王与白起的恩怨,不关你的事,你走吧。”
帝宪疯狂地压制住自己的怒气,数十年的皇室礼仪,让他秉持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原则,放长青使者一条性命。
“只不过,你得等到本王踏平长青大营,擒下白起之后,才能离去!”
话音未落,剩余的一名禁卫当即上前,一个摔碑手,就将长青使者拍倒在地上,弄得灰头土脸的,甚至还吐出一口鲜血。
“老实点!不然杀了你!”
那禁卫跟随帝宪许久,见到自家主子被气成这个样子,心中大恨,就将怒气发泄在这使者的身上。
属于圣王境界的力量,轰然砸在使者身上,顿时将他打得重伤,面色颓然,毫无血色。
帝宪制止了那禁卫的恶行,冷哼道:“留他一条性命,本王说到做到,到时候还要让他见见他家元帅被本王踩在脚下的样子,现在怎么能死了?
吩咐医匠,将他治好,不能死了。”
那禁卫当即领了命令,将长青使者拖出去。
只不过,帝宪在那使者的脸上,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惊慌,恐怖的色彩,心中顿时一阵堵塞。
“就连这小小的使者都如此无惧,看来这新来的都督秦人仙,倒是有几分料,哼。”
帝宪收拾起心情,将自己的暴怒收在心底,不能表露在将军们的面前,免得被认为修养不够。
白起的这激将法,确实将帝宪激怒了。虽然帝宪知道这是白起使得小伎俩,但是他帝宪不得不进这个圈套。
“既然你白起想要和本王一较高下,那么本王成全你!”
帝宪遥望着大農谷,那里是长青皇朝驻军所在地,他们的主帅白起,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