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罗自然知道自己一番话会引起多大的波澜,可这本就是他计划中的一环,又怎会介意区区一个管家的质问。
望着面露惊色,却鸦雀无声的众人。唐罗嗤笑一声,讲目光投向台下的四位小街道:“如果一定要选个女子追随,徐公子可能会选个青楼女子,也不会要你们四人,不知道我这番话说得够不够明白?”
“咣当”一生,潘曦嫦手中的金剪跌落在地,面色凄苦不敢执行地妄想将头高昂的徐老赢,颤声问道:“奴奴家不信徐徐公子,求您告诉妾身,唐天骄说得不是真的”
徐老赢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声道:“表弟的话就代表我的意思。”
既然没法负责,就不要给别人任何希望,虽然不知道唐罗为何要那样说,但既然已经拜托了,徐老赢就绝不会在这时掉链子。
潘曦嫦听着徐老赢决绝的话语,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倒地,几名潘家的丫鬟赶紧来扶,却被她通通推开。
坐倒在地的潘家大小姐泪流满面,一双美目中满是怨毒,望向唐罗质问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场豪赌四家输了,而失去完壁之身的几位小姐必须要死,潘曦嫦讲地上金剪拾起,狠狠朝自己喉头捅去。
一直关注她动向的唐罗岂能让她如愿,两指一弹,一道极其细微的天龙虚影后发先至的打在潘曦嫦的手腕,将金剪击飞。
“别着急死嘛!既然你们都如此不自量力的求亲到我唐府门前,就不想听听自己为什么配不上圣人公子?”唐罗将手指摆在眼前看了看,似笑非笑对着几位小姐道:“也好为以后积累下经验,明白自身定位,知道下该去找什么样的公子才有机会成婚。”
这番话几近羞辱,别说四位小姐,就连围观的西陵民众都听不下去了,嘘声大作,他们觉得唐罗这位西陵天骄,实在是没有风度。
而一袭红衣的萧子玉听着唐罗的话,更是怒道:“堂堂武堂首座之子,我西陵世家的代表,唐氏的宗老。遇见圣人世家的公子却自甘堕落,不惜为鹰作犬,鞍前马后。如此谄媚跪舔,你这是在折我龙州武者风骨!”
为何要练武,便是为了反抗。所谓反抗,便是朝强暴者挥拳,如果人人都跟唐罗一样,见到修为高家事好的便甘心跪舔作狗,那练武这件事还有什么意义。
萧子玉看着唐罗的眼神,无比失望,天骄便代表着一城门面,可眼前唐罗的所作所为,是在丢西陵武者的脸。
唐罗并不屑于跟萧子玉争辩,而是继续对着台阶下的四位小姐道:“你们配不上徐公子最大的原因,便是你们生在一个名门望族,却无一丝修为在身,仅凭这一点,你们想要追随,便是痴人说梦。”
“简直荒谬!”年纪最小的白洁狠狠抹去脸上泪珠,指着唐罗道:“女子首重贤德,以柔弱为美。若是女子练武强过男人,还要你男人干吗!?”
自古女人就是被男人保护的弱势群体,因为女人先天便不如男性强壮,给别说生产时那虚弱的十月。所以名门望族的女人,通常不修行,而是学习内政。
唐罗当然知道世家大族中这默认的潜规则,但他更清楚,这种说法只是西陵百年和平带来的一种懈怠而畸形的文化,只是这种文化真的舒服,让这些西陵小姐当了真。
“白小姐说得不错,男人练武可以保护女人,好像有了保护以后女人就可以不用练武了,这种说法,何其荒谬。”唐罗背负双手冷冷道:“你们口口声声要追随徐公子,可你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别说取水开灶,离开丫鬟你们连衣服先穿哪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