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暖还是没说话。
吴昊招呼了老板娘,结账,离开。
等到他身影彻底消失在咖啡厅的落地窗外,许温暖情绪彻底崩溃,趴在桌子上,哭的像是个孩子。
没一会儿,落地窗外站了一个人,视线沉沉的的盯着肩膀一抖一抖的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垂在身侧握成拳头的手,因为用力,手背的青筋都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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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距离预产期,只剩下不到两周的时间,不知道是第一次生产压力大,还是最近她关注了太多有关边防军人牺牲的新闻,秦芷爱最近心底总是七上八下的,格外不踏实。
今天吃过晚饭,她给顾余生发好今天的最后一条短信,然后就早早的爬上床休息了。
睡得正沉的时候,她做起了梦,梦见顾余生躺在棺材里,被人从边疆送回了北京,任凭她怎么哭喊,他就是不醒来。
“余生,余生!”梦到最入戏时,秦芷爱忽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