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他们所说的那个很冷的地方,那里人却是笑的最是开怀,最是简单质朴。
至于这些冷冰冰的护卫,也只是因为他们是朔王府培养出来的护卫,这些护卫无论男女,皆也都是相同的性子,有时就只有沈清辞这个当主子的,会将自己的护卫,从一本正经的护卫,变成市侩的商人,一个个也都是死爱死爱银子的。
几辆马车在安静的京城街道,向前不时的奔跑着,直到朔王府的门口,才是停了下来,不久之后,再是从侧门直接就进到了朔王府之内。
烙衡虑睁开了眼睛,然后轻手轻脚的拉开了被子,小心的不吵醒正睡着的沈清辞,沈清辞因着睡的晚,所以也是没有醒的意思,呼吸一直都是十分的绵缓,显然的,仍是在熟睡当中。
拿起一边的衣服穿好,烙衡虑再是走到了墙角的虎皮窝里面,两只狐狸都是在睡着,烙白将自己的小身子缩在年年身边,借由着年年体温,到也没有缩的那么紧,所以这只小的也应该是不冷才对。
不过烙衡虑还是拉起了虎皮的一角,替这两只盖上。
年年睁开了双眼,看了烙衡虑一眼,然后又是继续的睡。
烙衡虑摸摸它的脑袋,自己这才是站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
他走了出来,长青已是在外面等着了。
“怎么在这时回来了?”
烙衡虑问着长青,长临那边的马车每隔一些时日,便会过来带些东西回去,比如制玉容膏所用的花露,这个只有沈清辞可以做成,有时沈清辞若是在外,便会专程过去长临那边,留下足够的用料,这样长临一两年内,都会用玉容膏可卖。
可是这一次沈清辞都是有许久未是出去过,而且还需要再是呆是一年左右,所以长临那边用来制作玉容膏的东西,显然的也是见了底。
所以,便需要他们自己过来取,按着时间,理应最近几日便会到,只是怎么的,连夜赶回来了,本就是有着充裕的时间,他们大可在明日一早再是进城,而非是在半夜三更的,非要将人给吵醒不可。
“说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必是在这时回来。”
长青跟在了烙衡虑身后,边走也边是解释着。
至于具体的原因,他还未问,只是知道,出了一些事,所以不得已就只能在此时了叫醒了烙衡虑。
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冷,这时京城的天已经退去了那一丝酷暑,到也是感觉到了一种凉意,也是一年当中,整个京城里面,最是舒适的季节。
就是这夜里仍是有些风凉。
他走到了厅内坐下,而后几名的劲装男子走了进来,也是向烙衡虑拱手施礼。
“长临那边可是出了何事?”
烙衡虑问着这些护卫,若问长临那边会有何事,与百楚相邻的长临,也是两国之间的边关重地,莫不成是百楚犯了长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