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衫瞥了池水一眼:“你当然要进去啊。”
池水搓搓手,大为感动。
“姐,你是想把我介绍给姐夫嗷嗷嗷。”
池越衫在夫字刚出了个音的时候,一脚就给池水踩出来了痛苦面具。
池越衫低声警告道。
“你说话小心一点,陆星是你哥!”
“没结婚之前不准叫姐夫!”
她好不容易能当朋友在陆星的身边,要是毁在池水的身上,她就把池水丢进池水里。
“哼。”池水不满的小声叫了一下,“那你不带我就不就行了?”
池越衫扫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轻飘飘道。
“不带你,行李谁搬?”
“难道要我搬吗,还是要陆星搬?”
池水:???
妈的。
你带我就是带了个苦力啊?
我t以为你要把我介绍给姐夫呢!
伤心。
真的伤心。
池水还在这边黯然神伤呢,结果池越衫根本不搭理他,直接敲门去了。
咚咚咚。
“进。”
病房的门推开,陆星望了过去。
池越衫乌黑直发尽数用玉簪挽了起来,玉簪上的吊坠随着人的走动一步一摇。
她穿着一件水蓝色旗袍,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披肩,清冷又优雅。
陆星扫了一眼池越衫的旗袍。
跟短视频上恨不得开衩开到胃的旗袍不一样,池越衫身上的旗袍开衩只到小腿。
嗯,定制的,特贵。
注意到陆星的眼神,池越衫心里小人仰天长笑。
哼哼,迷倒你了吧?
“爷爷奶奶,收拾的怎么样了,我看楼下车已经准备好了。”
池越衫迤迤然的走到了病床边,轻声问道。
陆星看了池越衫一眼,没有说什么。
等到池水和雇的工人上来搬行李的时候,陆星和池越衫俩人找了个石凳坐着。
陆星眯起眼盯着正在跟行李搏斗的池水,率先问道。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