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摆出一张舒服的椅子，躺在那里督战，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在那嗑，十分惬意。

云岚和玉铃都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取得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方凌很快就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牛头马面的身体很古怪。

他们很抗揍，而且不管受了什么伤，伤口都能瞬间恢复，也没见他们身上流出一滴血。

“这俩货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收敛了脸上的轻松之色，默默掏出八荒六合弩，随时准备支援。

牛头马面虽然抗揍，不过他们也只是一味在挨揍。

方凌看了一会儿，他俩在云岚她们面前还是没有反抗之力。

“小玉，这俩家伙的身体不对劲，改攻他们的神魂！”云岚也早就察觉到了异常。

不过她并不精于魂术，所以一直在暗中酝酿。

“我也看出来了！你刚才也一直在准备那一招吧？”玉铃笑道。

愁眉苦脸的牛头马面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

两人隔空对视一眼，似乎在交流些什么。

生死关头，他们没时间犹豫，很快就有了决断。

他俩几乎同时大喊求饶，自觉得举起了双手。

这一幕出乎云岚和玉铃的意料，不过两人并未放松警惕，依旧在提防，怕他们是在耍什么手段。

后边，方凌起身，手中凝聚血剑。

“这俩贪生怕死之徒，留之无用，只配用来喂我的剑！”他轻哼道。

云岚和玉铃闻言，正欲出手结果他们。

马面这下知道谁做主了，立马看向方凌：“且慢动手！阁下听我一言！”

“方某向来仁慈，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方凌笑了笑。

马面：“我们二人化灵不易，还请阁下饶我们性命！”

“化灵？你们的本体是……”方凌问道。

一旁的牛头回道：“我们的本体是法宝阎狱魔盾，得天地造化这才化灵显象。”

马面点头附和：“是的，我们是阎狱魔盾所化，望阁下看在我们化灵不易的份上，不要抹杀我们。”

云岚悄然传音给方凌，说道：“阎狱魔盾极为厉害，是排名第三十三位的防御法宝。”

“他二人是器灵所化，若是杀了，则此物将灵性大损，品质将大打折扣。”

对面，牛头马面为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当即散去人身融合在一起。

一面纹有无间地狱、牛头马面的玄黑盾牌，立马浮现在方凌面前。

“也罢，姑且饶过你们！”方凌冷哼道。

“你们是受何人指派？”他又问道。

事已至此，牛头马面自然不敢隐瞒，当即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