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我把泡凉的毛巾拧干搭在月咏几斗的额头上,甩甩手,蹲坐回床旁边的椅子上,月咏几斗面色潮红,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呜咽,再往细节说就该被红审了。

发烧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比吃完麻辣香锅就想上厕所来的还要猛烈,而我为什么不送对方去医院呢。

狗x作者,你要不来解释一下。

总之因为没到四十度,在399度徘徊的月咏几斗被我强行物理降温,温度终于逐渐稳定在38度这个安全的高烧线上,完美的卡在了可以吃药并且能好的边缘。

遥想过去,我也这样照顾过一个笨蛋。

那时的他还没练就在大头婴儿来了之后不管多重的伤都能在一周内愈合的技能,是个合格的废柴 ,我和此刻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并且在内心作出了红极一时的就不眨眼这首歌,当时和我争夺周榜第一的nznd组合也不知道是不是依旧被迷案缠身。

顺便一提,原本只有我一个朋友的废柴君在大头婴儿的帮助下收获了一群伙伴而我也和他一起经历了许多神奇的冒险,其中我得到、收获,付出和失去、失去、失去

啊,真是美好的回忆。

到这里你们也猜出来了,没错,我的老友就是野比大雄。

“阿夜”月咏几斗虚弱地抬起眼向着我的方向在虚空中抓了一把,几斗你烧到色盲了吗,小兰和阿夜不是一个色系啊。

小兰担忧地飞到月咏几斗眼前,我发现几斗的视线迷离,他根本没看到小兰,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迫不及待地跑到我家。

我怎么会忘记守护甜心这喂屎般的设定,原著漫画四十话发生的事情几斗你竟然活生生苟到现在吗

某不可言说黑色小笔记里面代号为的人说的不错,蹲在座位上的确利于思考,塑造人物形象和裝x,就是没告诉我腿麻了该怎么从椅子上下来。

我腿软打颤地拖着自己的双腿站到月咏几斗面前,站着宛若针扎我干脆半跪在他面前,我拉下他伸出的手禁锢在我两手之间。

“我这个姿势仿佛在和icu垂危的病人告别。”我想几斗一定是太累了,他甚至在我面前流露出无尽的疲惫感,我把额头贴在我们纠缠地手上,“几斗,你是幸运的。”

我记得系统传给我的记忆里几斗被上的是接近黑色的猫耳,如今浮现在我眼前的是和阿夜相似的颜色,那是阿夜留给几斗的礼物吧,一定有好好告别过吧。

成年后守护甜心会慢慢消失,而成年后的人也会一点一点的失去看见甜心的能力,官方设定还是在前期放出来不然中途会被这个操作闪了腰,几斗,在这场注定的离别里,你是幸运的。

月咏几斗跟随着内心的情绪,我能感受到他的害怕和难过,他被欲望支配,几乎是隔几秒就会呼唤我的名字:“亚梦”

“嗯。”

“亚梦”

“嗯,我在这里。”

“亚梦,阿夜他”

我柔和地说出最后一句话:“乖,快睡吧,再多说一句我揍你。”

如果几斗还记得生病时的事情,醒来后一定会逃走的,对于他来说太羞耻了,安抚好几斗后我正常的坐到椅子上。

小兰飘到我身边举起桌子上的超小型茶杯:“亚梦酱辛苦了。”

“请你喝一杯阿帕茶。”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回敬小兰。

“我不想和亚梦分开。”小兰还是说了出来。

我默然不语,外面被朝晖所笼罩,仿佛世间所有的悲伤都可以被治愈,每一个人都会有完美的结局,残念的设定也会找到出路,be会自行伸展出支线,我想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我多想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它不是属于我的。

我直到喝完手中的红茶才找回声音:“离别是必不可少的,小兰,可你放心,我发过誓,我会笑着目送你们,我们不会再走到那一步。”

因为斓○就不会写到那一部分,她这货能不能完结都是个事。

语言是苍白的,小兰抱住我的动作是有力的,我这两天抱抱的次数比我过去一年的多,我眯起眼悄声说:“天亮了,该上学了。”

彻夜未眠是我的常态,就是穿睡衣坐一晚上有点冷,永远有一头顺滑靓丽的秀发是我身为女主角的特权,是立香羡慕不来的技能,立香的头发建模是一天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