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狗屁!迟家的发家资本都是属于我家的,是你们迟家耍赖坑走了我家的资本!”
苏遇暖闻言只觉得好笑,这么奇葩的理由她竟然也会相信?
原始资金的罪恶,这谁都知道。就算希侬所说的都是真的,处在那样一个年代,谁会赚钱就是真本事,商场本就是尔虞我诈,如果不服输,很难走得长远。
“希侬小姐,你越说我就越不懂了,为什么你就一定会以为我消失了,这一切就都属于你了呢?你当伯母的饭是白吃的?”
这个问题好像难住了希侬,她偏着头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答案。
到底是谁这么告诉她的?只要没有了苏遇暖,她就没有了竞争对手,对于迟家那就是胜券在握。
囚禁的时间太长,希侬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了,想不出答案让她烦闷不已,于是忍不住冲苏遇暖吼道:“你到底想怎样!别以为我会怕你!”
苏遇暖脸色一冷,摸摸自己的肚子,淡淡地说到:“我来可不是让你怕我的,我是来让你长记性的,让你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来教训我的啊,可是那又怎样?大不了最后就是我一死了事,可是你呢?听说手废了,孩子也没了!啧啧啧啧,你真是不小心,那时候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着急,你偏不听!”
“啪!”
不等苏遇暖说话,迟玄已经上前给了希侬一耳光,直扇得她眼冒金星,嘴角都扇出了血。
“你还真是不长记性,我什么时候说要弄死你了?”苏遇暖靠近她,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眸,“我是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希侬打了一个寒战,张嘴朝她要去,迟玄及时抬脚一踢,身子立即朝后倒去,后脑勺撞到地上,疼得她险些晕过去。
“你没事吧?”迟玄扶着苏遇暖在椅子上坐好,“就坐在这里,别过去。”
苏遇暖点点头,等待着希侬再次被人扶起来。
“你看见你脚下的血迹没?那是我一滴一滴留下来的。看看你又多没用,给了你这么久你都逃不出去。”
“只怕我一逃出去,等待着我的所谓的大礼,就是让我立即去死吧?”
“当然不是!所谓的大礼,就是再次将你囚禁,时间缩短,难度加强,看你能不能再逃出来,你不是很爱玩这个游戏吗,我多给你机会。不过……你没珍惜。”
苏遇暖幽幽的语气像是从地府里飘荡出来的阴魂一般,让人听了心里发毛。
“有什么本事你都使出来!”希侬倒是很难得的是个硬骨头。
苏遇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笑得甜甜的,“不如我们学学容嬷嬷吧?听说扎针最好玩儿了!”
迟玄想让人代劳,苏遇暖却不依。
很快有人递上一根特别的绣花针,之所以说它特别,是因为它没有针眼儿,细长无比,像是专门用来扎人的。
苏遇暖拿着手绢擦了擦针,笑得很是和气,“这你认识吧?是医生用来针灸的,今天,我就用它来治治你。”
希侬惊恐地摇摇头,“不要,不要,别过来……”
“啊!”
一针毫不留情地刺进她的后背,再用力地拔出来,殷红的血珠冒出来,擦掉之后,连针孔都看不见。
“才刚开始你就已经这么痛了?真是一点都不乖!”说着又是一针刺下去。
希侬痛得直叫,破败的嗓音听起来像是鸭子在叫。
渐渐地苏遇暖加快了速度,心中的仇恨渐渐爆发出来。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要来害我,我的孩子与你更无冤无仇,你害死了他!我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你!”
针点像雨滴一般落在希侬身上,她已经痛得叫不出声音来了。
“苏遇暖……我家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动作一顿,苏遇暖疑惑地看着她,“可是都已经这么久了,也没见你家人找上门来啊?”
一脸的天真样子,引得希侬更加不甘。
继续手中的动作,只是动作稍稍放慢了一点,“我发现太快扎下去根本没有效果,只有这样,你才能感受到细长的针一点点刺进你皮肤时的感觉。”
突然,苏遇暖拉起了希侬被反绑在身后的手掌,“听说十指连心肝,我这一针下去,效果应该也不会差吧?”
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她根本就没有在征求谁的同意,抓起希侬的右手食指,捏着针,从指甲盖下面,用力地刺进去!
希侬痛得快晕厥过去,全身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火辣辣地疼。
“放过我……放了我……好不好!”希侬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情愿立即去死也不要再受这种折磨。
苏遇暖拉起她的无名指,笑眯眯地说:“那你求我啊。”
“我,我……求你……”
“求我也没用!”
“啊!”针还是不留情面的刺了下去,希侬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贱女人!去死!活该你生不出孩子!去死!”
她叫得越大声,苏遇暖扎得越慢。
“骂吧骂吧,左右我已经是这副样子,再坏也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