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如虽然在公海里死无全尸，但是翟西城大伯的骨灰还在我手里。她还能听到我们说话的话，也许不在乎自己能不能落叶归根，但一定很想要这位的骨灰好好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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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倏然摄住她的目光，好似无形中有只手将他压在五指之下，动弹不得，又无比震慑对方的警告。

“你……”

他忍了半天，也只能挤出来那句干巴巴的：“她是你外婆。”

女皇是她外婆，乔念就没有孝道吗？

z国不是最讲究孝道。

他不懂乔念到底怎么长大的，为什么可以做到一颗心冷硬似铁，撬动不了半点。

女生貌似没那么多精力跟他在这里掰扯无聊的话题，曲起腿微微前倾，黑发滑下去，更显得轮廓锋利：“我耐心有限，你想好了没？”

“你只有这次机会。”

“当然可以不答应，不过你不答应，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乔念说的好风轻云淡，好似只是普通的聊天，可话语里裹挟着雷厉风行的杀气。

影子可以走，但只能去岛上，她不会给影子再把主意打到京市或者独立洲她身边的人身上去……

所以实际上乔念今天来不是跟他谈判，更像是给他指出一条路，走的话就活下去，不走就死。

影子是个聪明人，和女生打交道这么久以来，也摸到点女生的脾气，短暂考虑过后，就给出自己的答案。

“合作愉快。”

乔念好似早就知道他会答应，挑了下眉，唇角轻佻：“愉不愉快的，还得看你后续的能力。”

“你跟了她那么久，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