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不想理他。
她会跟他回来,是想找到一击即中的证据,不是来陪他演夫妻情深的。
“林浓,”他的吻很烫,落在林浓耳边,“我病了。”
林浓转过身去,面向他:“我看你好得很。”
终于舍得正眼看他了。
“是伱说的,我得病了。”他自己也认同,并且提醒她,“性瘾。”
“”
林浓很少骂人:“神经病。”
他笑:“原来你还会骂人。”
不止。
她还会打人。
林浓踹在季攀夕腿上。
他捉住她的手,翻身压住她,轻而易举就分开了她的腿,不让她再踢人乱动。
他俯身去吻她。
她用力咬住他的唇,却依旧阻止不了他的吻,哪怕尝到了血。
等他餍足了才肯放过她,耐心地舔掉她唇上沾到的血:“要是有一天,你真把我送进去了,能不能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答应我一件事。”
他并不是请求的语气,是主权宣布:“不能再有别人。”
林浓把脸转到一边:“做梦。”
他把床头的灯全部打开,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扣子,要好好看清楚她:“那我就只能越狱出来找你了。”
顺便弄死那个男人。
“季攀夕”
林浓说不出话来了。
他钻进了被子里,在取悦她的身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