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程处弼身边的张医令听到了这话呵呵一乐,继续疯狂吐槽。
“呵,这还不止,王医令还觉得太一禹粮久服轻身神仙;水银久服神仙不死”
“老夫没有说水银,老夫说的是太一禹粮。水银那玩意老夫知道知道此物乃是巨毒之物。
服之伤身,最多也就是那些青楼馆阁的女子少量服之用以避孕罢了,老夫这点岂能不知”
程处弼与张医令看着振振有词的王医令,都不由得拉高音调哦了一声。
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病秧子般的王医令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老司机。
听着那语气古怪的声音,已然反应过来的王医令赤急白脸地赶紧解释道。
“我没有,老夫可没有去过,这是上回胡博士说的,老夫若不是听他说起,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程处弼呵呵一乐,一本正经地朝着王医令道。
“好好好,王医令你其实不解释我们也一样相信你是无辜的。”
“”王医令看着表情很正经的程处弼,总觉得这小子是在讽刺自己,可偏偏又抓不到什么证据。
只能无奈地长叹了一声,特娘的,上一回自己仅仅只是比胡博士晚了一眨眼的功夫说出水银的效用,逃过了一劫难。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却又马失前蹄,居然暴露了自己曾经的年少轻狂
程处弼也坐了下来,看到了二人跟前案几上摆放着的神仙传、神农本草经以及抱朴子和肘后备急方等书。、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