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我摊牌了(求一下月票哈)(1 / 2)

郎毅白和马氏心莲被带走的时候,公孙无锋也安排了一个大胡子带着两个人跟了上去。

这三人全是悍匪转业当兵,最擅长绑票劫狱杀人越货。

公孙无锋又安排人在城门口做了接应,他带云松出城,没多久便见到了马夫人。

马夫人是真狠人。

不愧是敢于谋杀亲夫的女人。

她先是被判浸猪笼死刑又被抓进监狱,现在又被劫了出来,结果只是花容惨淡,别说是丧胆亡魂、歇斯底里了,甚至都没有梨花带雨的落泪。

双方见面,云松直接说道:“马队长的冤魂在小道手中,他死的很惨,五感被封,不能看也不能说。”

马氏心莲身躯一震,随即故作洒脱的冷笑道:“是郎毅白做的,我只是灌醉了他而已,其他的事再也没管。”

云松问道:“郎毅白为什么要杀马队长就因为想与你通奸”

马氏心莲沉默不语。

云松便直接问道:“你们县里有许多姑娘被人贩子卖掉了,马队长在查这件事,他查到线索了,然后才会被除掉,说吧,你都知道什么”

他的话像晴天霹雳震在马氏心莲心头。

马氏心莲下意识倒退两步惊恐的看着他问道:“你在说什么”

云松再次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马氏心莲咬了咬嘴唇,然后决然的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把我杀了吧。”

公孙无锋看了她的反应后笑了:“有趣、有趣,你不怕死,却怕说出人口拐卖案的真相。”

“为什么因为说出这件事会比死更可怕你不敢得罪这案子的幕后主使人”

“能让一个敢于谋杀亲夫的女人感到畏惧,那这主使人要么做了这事的人是大能修士,可以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你才宁愿死也不得罪他。”

“要么做了这事的人是大人物,你还有家人或者亲朋好友,怕连累他们所以不敢得罪他。”

“哪个是真的”

马氏心莲使劲摇头。

公孙无锋点了点她说道:“贩卖姑娘、谋害警察队长,这可都是重罪也是大手笔。”

“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一定很有权势,王有福就很有权势,我知道,他在古城能一手遮天。”

“事情跟他有关,但他不是幕后主使,这生意的老板是王大帅”

马氏心莲惊恐叫道:“你别瞎猜,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她又凄然的笑了起来:“不过你说得对,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一定很有权势,整个古城又有谁比王大帅更有权势呢”

“可是这件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没有害过人,我甚至没想过伤害我男人,郎毅白控制住了我,他让我把大猷给灌醉,这种事我经历过好几次,灌醉大猷,然后郎毅白来奸淫我。”

“但我没想到这一次事情会那么严重,他竟然将大猷绑起来给杀害了”

“我一直以来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活下去、吃饱饭、有漂亮衣服穿。”

“我没有害过人,真的,我也不想害人,但为什么偏偏是我被牵扯进这种事里呢”

云松微微笑。

你搁这儿演盛世白莲花呢

公孙无锋说道:“你说的如果是真的,那你不必害怕,我保下你了。”

马氏心莲震惊的看向他。

云松也很震惊。

这娘们的话也能信

公孙无锋诚恳的说道:“我绝无虚言,但前提是你说的都是真话,那我可以保下你。”

“我是黔省鹿敬天鹿大帅的心腹参谋,这次便是要回鹿大帅的地盘,你知道的,王大帅虽然兵多将广权势滔天,可他的手伸不到我们黔省的土地”

马氏心莲满怀期望的问道:“真的我、我不信”

公孙无锋说道:“你可以尽管相信,因为我不是白白把你带回去,而是因为你身上的证据很重要”

“我要你的证据,这证据要交给鹿大帅,它对鹿大帅来说很有价值。”

马氏心莲听到这话终于对他有了一分信任,说道:

“好,大猷确实查到一些证据,他出事之前那一天有预感,将证据转交给我一份,然后我灌他喝酒的时候,他也很是忧愁,所以一杯接一杯的喝,很快喝醉了。”

“他喝醉的时候就跟我说了一些相关隐情,事情是王有福在主持,失踪的姑娘被他们卖到了南洋他们还要抓小孩和男人往南洋卖,以此来卖钱”

“大猷也说了,如果这些人是卖给其他省,那或许是王有福偷偷干的,可是卖去南洋呢,王有福哪有这样的手段这明显是王大帅指使他干的”

公孙无锋笑着点头。

云松知道,他想要用这件事来攻击王圭垚,或者说跟王圭垚做交易。

他有些不爽。

但仔细想想这些他管不着,他总不能查着这条线索一路查去省城查去军营吧

所以他不如只管自己能管的。

可是他仅仅是个游方道士,怎么去管人家古城土皇帝的事呢

云松忖度一番初步设想了一个方法。

于是他就对公孙无锋说道:“福生无上天尊,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既然发生在小道面前,小道不能束手旁观。”

公孙无锋问道:“那道长你的意思是”

云松稽首行礼,故意沉默不语。

公孙无锋没细问,便回了一礼说道:“道长若是需要我帮忙请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帮得上,一定会尽力。”

时间飞逝,白驹过隙。

夜晚降临,云松带上马大猷的冤魂去往古城监狱。

古城监狱名为狮虎牢,是一座很有年头的建筑。

它的位置在古城中心区域,这样即使有人想要来劫狱也很难操作。

牢狱从地上看只有一层,是大青石垒成的,异常坚固。

它的门口两侧墙壁上各绘制了一个虎头和一个狮子头雄狮的头,不是吃的那个狮子头。

狮虎牢的门洞很小,仅高五尺,墙壁却有八尺厚,名为狮虎口。

这么小的门洞要进出自然困难,不仅要大弯腰,还得屈腿下蹲,这样就可以更好的防备有人劫狱。

等到午夜降临,云松化作焱锯落头氏要穿墙而过。

结果他过不去

墙壁之中血光隐现,任何鬼祟不能通行。

不过狮虎口处却是有漏洞,他和马大猷的冤魂轻易穿过了这道厚重且威武的门。

狮虎口后是一座小庙,狱神庙。

说是庙,其实不过是在高墙的半腰里嵌着一个用砂石雕刻好的神龛。

龛里有三尊小小的神像,中间坐着的是位老者,形态端庄、表情威严,这是皋陶,上古三皇五帝时的狱官。

皋陶两旁是两个小鬼,那叫一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

它们两个一进去,狱神庙陡然变幻。

皋陶狱神身上出现红袍,面色变为青色,嘴巴凸出如雷公嘴,然后它面前的香炉中有一盏灯火徐徐亮起,显得皋陶身上红袍色泽更是鲜红如血

就在火焰照耀中。

皋陶徐徐睁开了眼皮。

眼皮下什么都没有,是两个深不可及的黑洞

有鬼

云松心里暗叫一声准备带马大猷跑路,结果皋陶又徐徐的闭上了眼睛。

焰火抖动几下熄灭了。

见此云松试探的带冤魂往里走。

皋陶神像没有任何反应。

云松顿时肃然起敬。

皋陶果然是刚直不阿、明察秋毫,它应当是发现了马大猷身上的冤情,便没有阻拦它们。

狮虎牢里头阴气充沛、死气沉沉。

焱锯落头氏在这里如鱼得水。

大牢地上部分不是关押犯人的,而是狱卒和家人们生活的地方,有厨房有浴室有茅房,一应俱全。

牢狱在地下。

云松没有去地下,他在地上的房间里找到了郎毅白。

房间里头床桌茶几俱全,点着蚊香、放着酒肉,郎毅白在哼着小调喝小酒。

云松趴在窗口一看怒了。

尼玛吃的是猪耳朵

猪耳朵嘎嘣脆,这个好吃。

还有鸭脖,这鸭脖一看卤的就够味

他阴沉着脸从房间后头穿了进去,站在郎毅白身后变成了斩虎獝狂。

然后伸手去抓了一根鸭脖。

正在仰头喝酒的郎毅白一下子愣住了。

他猛然回头看。

云松很遗憾自己没有头,否则可以对他露出一个阴笑的。

意识到这点他又生气了。

自己没头拿鸭脖干什么没法吃

郎毅白吓得要惨叫,云松便将鸭脖塞进他嘴里,直接深喉捅到底。

他将鸭脖塞进去后还想顺势掐郎毅白的脖子来一个恶鬼套餐。

结果他的手往上一掐,刚碰到郎毅白皮肤顿时有一道火焰在他脖子上燃烧起来。

滚滚烈焰瞬间出现,郎毅白整个人变成了火人。

云松只感觉高温扑面,逼得他不得不往后退。

郎毅白吐掉鸭脖尖叫一嗓子,声音格外凄厉。

他抓住机会掀开桌子制造声响往外跑,云松一看这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