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很润(2 / 2)

她指的是战力,力蛊前期是没有气机的,只有蛮力。

吹牛不打草稿陈骁性格耿直,沉声道

“六七岁的练气境,我还没见过呢,许银锣也是在炼精境稳打稳扎,到十九岁才突破练气境。”

丽娜边啃着窝窝头,边说“就是练气境,不信你和她练练。”

陈骁当即找来一名大头兵,这大头兵是初入炼精境的实力,因为早非童子身,所以这辈子炼精巅峰就到头了。

“你去和这孩子搭把手,注意分寸,莫要伤了人家。”

陈骁嘱咐道。

“是”

大头兵一脸无奈,不愿意陪小孩子玩耍,但长官吩咐,他也能拒绝。

大踏步走到小豆丁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道“小娃子,往这里打。”

小豆丁看一眼师父,丽娜点头“打赢有窝窝头吃。”

小豆丁眼睛一亮,果断出拳。

大头兵飞了出去,重重撞在陈骁身侧的舱壁上,捂着肚子蜷缩在地,吐出一肚子酸水。

陈骁瞠目结舌,嘴巴张开,半天没合拢。

“厉害,我来试试”

陈骁大步走向许铃音,打算不用气机,和这娃子比一比蛮力。

许二郎正坐在书桌边,一边捧着兵书研读,一边低头研究青州地图。

“砰砰”

房门敲响,一名士卒在门外喊道

“许大人,您妹妹和同僚们打起来了。”

“什么”

许二郎大惊失色,仓惶丢下兵书,飞奔着打开门,怒道“怎么回事,谁敢欺负我妹妹。”

那士卒小心翼翼的说“是,是您妹妹在欺负人。”

许二郎大步流星的奔出船舱,来到甲板。

甲板上,东倒西歪的躺着几十名士卒,许铃音茕茕孑立,宛如沙场上不败的女将军。

“呕”

一名粗矮的中年将领吐着酸水,挣扎着爬起来,叫道

“扶我起来,我还能打。”

士卒们一边捂肚子,一边拉扯他,苦口婆心的劝道

“头儿,别打了,再打你把隔夜饭也吐出来了。这孩子是许银锣的妹妹,犯不着跟她拼命。”

那中年将领显然是上头了,用力一推士卒,叫道

“我还能打,我还能打,呕”

许辞旧站在舱门口,默默捂脸。

远离官道的寨子里,朝阳染红了山头,李妙真站在矮墙上,手里拎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俯视着下方两百多名流民组成的山匪。

“你们的首领已经被我杀了,现在给尔等两条路,一条是跟着我混,以后有饭吃,有酒喝。第二条是给这家伙陪葬。”

她提起头颅示意一下,另一只手摸出地书碎片,倾倒出一袋袋的谷物。

一位穿着布衣的土匪,大胆的走过去,用钝刀划开麻袋,嗤还未剥壳的谷物从裂口倾泻而出。

“是大米,是大米啊”

欢呼声响起。

“女侠,我们愿意跟着你。”

“以后您就是我们的大当家。”

落草为寇的流民们七嘴八舌的说道。

对流民来说,只要能填饱肚子,谁当首领都可以。同样的,只要能填饱肚子,杀不杀人都无所谓。

他们杀人抢劫的目的,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那些趁势而起,割据一方的枭雄,并不属于乱世中的基层。

李妙真满意点头,道

“做我的下属,就要守我的规矩,自今日起,不得打劫百姓,不得残害无辜。

“我们只抢为富不仁的商贾和鱼肉百姓的贪官。

“谁要是不守规矩,杀无赦”

南疆,石窟里。

“啊”

伴随着一阵尖叫,夜姬白嫩的脚丫瞬间崩直,脚背如弓,但床榻的摇晃并没有因为她嘶哑的尖叫而停止。

这个过程又持续了半个时辰,在夜姬脚背绷紧了三次后,一双小脚间的两只大脚,脚趾突然扣住床铺,粗壮的小腿肚一阵痉挛。

久别重逢的一对老情人,并排躺在床上,一个享受着余韵,一个进入贤者时间。

“多日不见,浮香姑娘的手段一如既往的高超。”

许七安赞叹道。

夜姬“啐”了一口,嗔道

“多日不见,许银锣怎么不给奴家表演沾枕三秒便睡的绝技了”

她竟还记得初识时的小事,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妖也不例外许七安挤眉弄眼道

“那会儿不知道浮香姑娘是水做的,比春雨还润。”

夜姬眨了眨眼,“这是什么说法。”

许七安搂着美人,侃侃而谈“这是典故,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躺了一会儿,夜姬心满意足的说道

“奴家服侍许郎沐浴吧。”

“不急,容我再浴血奋战几个回合。”

床幔开始晃动,薄被起起伏伏。

洞窟外,小白狐蹲在篝火边。

“白姬长老怎么出来了”

红缨护法诧异道。

白姬娇声道“夜姬姐姐说和许银锣有要事商谈,把我赶出来了。其实他们在交配,不准我看。”

苗有方目瞪口呆,忽然就明白李灵素和许七安为何两看相厌。

两个人的相好都遍布九州各地啊。

红缨的声音陡然拔高“交配夜姬长老和许银锣”

他痛心疾首,认为夜姬长老是以身相诱,换取许七安的帮助。

白姬用最稚嫩的童声,说出最下流的话“夜姬姐姐在京城时,就天天和许银锣交配的。”

原来是老姘头了红缨恍然大悟,侧头看向苗有方“苗兄,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那时候我还没跟着他混苗有方就说“这是许银锣的私事,我不好多说。”

浴桶里,浸泡在冰凉的水里,许七安手里捏着护身符,以元神传音

“国师,我是许七安。”

我是你的一生挚爱的许郎啊。

发出这段传信后,许七安心情颇为复杂。

想起了给他造成极大心理阴影的几个人格,比如色即是空的欲人格,比如柴刀时刻准备着的病娇爱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