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
就连他程处弼也很想要知道。
自己明明对男女之欢的事情,根本提不起半点的兴趣。
甚至是对异性,也没有什么兴趣。
可自己为何偏偏如此受欢迎呢
而命运使然。
他程处弼偏偏就是长得这么一张帅气的脸、精致的身材、英姿飒爽的眉毛。
气质又是有内而发得摄女人的心魂,通吃少女以及中老年妇女
的确是没有天理阿。
“我”
尴尬之际,程处弼看到自己手中的唐刀,猛然间想起了韩德林临走时的嘱托。
“这里有没有当铺,我要用我手中这把唐刀做抵押”
程处弼的声音并不大,却铿锵有力,顿时引来了赌场中众多打手的注意。
“你他丫的来这里闹事的是不是”
王富贵很是不悦地走到程处弼面前,“你既然知道这里是虎头门的地盘,就应该知道这里的规矩。”
“一不抵押官府的令牌,二不抵押武器”王富贵怒道“你要是拿不出钱,或者其他东西做抵押,赶紧给老子滚蛋”
又是你个王富贵
看来你就是虎头门的头目无疑了
程处弼正要拔出唐刀,却感到右手手腕突然间传来一阵柔软的感觉。
“公子”娇儿拉住程处弼的手腕,“小女子借给您吧即使全部赌输了也不要紧,不用你还”
“啧啧啧这叫借吗这分明就是送”
蓑衣男一脸讥讽地笑道”我看你小子身上的衣裳虽然是破旧了些,却也仪表堂堂。”
“应该是是富贵人家。”
蓑衣男走到程处弼身前,突然拿起程处弼胸前的玉佩,笑道“嘿,我看你身上的玉佩就很不错“
“抵押出去,能拿不少钱吧”
“放手”程处弼握紧拳头,“我只会警告你一次。”
这玉佩是贤王殿下给予程处弼的信物。
在程处弼看来,玉佩蕴含意义远超过物品价值,可是无比的珍惜。
就算是把父亲程咬金给的玉佩丢在家,程处弼也要把贤王殿下给的玉佩戴在身上
“哟,还生气了”
蓑衣男当即放开玉佩,举起双手,“既然我是跟你一块进来的,也算跟你有点缘分。”
说着,蓑衣男从腰带中拿出三个银锭子,“这里是三十锭银两,看在相识一场,我大可以借给你”
“仅有一个要求。”蓑衣男一脸邪魅地看向程处弼身旁的娇儿,“今晚过后,你要还我一百锭”
“你这是在抢钱”
娇儿在风月场所呆久了,对这种套路自然非常熟悉,又拉住程处弼手腕“我也可以借给你他这明显是在骗你啊”
“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程处弼甩开娇儿的手,拿过蓑衣男的银子,自信道“我在今夜就能还上这三十锭白银。”
“喔”蓑衣男眼神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又大笑起来,“好啊你既然有这能耐,尽管试试”
王富贵见两人达成了协议,看向程处弼时,脸上的讥讽之色愈加浓烈,眼神中竟带着一丝怜悯。
随后,程处弼跟着蓑衣男,来到一张赌桌前,准备玩叶子戏。
叶子戏的玩法是依次抓牌,大可以捉小,与西方纸牌是一脉相通的。
牌未出时部反扣为暗牌,不让他人看见。
出叶子后一律仰放,由斗者从明牌去推算未出之牌,以施竞技,和扑克牌的打法相差无几。
第一把。
蓑衣男直接下注五锭银子。
程处弼也耿直地跟着下注五锭银子。
看得现场的老赌徒们头皮发麻,纷纷放下手中的叶子牌,围了上来看“神仙打架”。
两人的赌局,也很快引来了虎头门诸多管理层人员的注意。
数十名赌场的打手也紧随其后,从巷道、房间中,走了出来、
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
他们黑道的人,最怕的就是有人闹事,惊动了官府。
当然,官府并不可怕。
真正让虎头门忌惮的是贤王殿下及其岭南军队
他们收到风声。
说是贤王殿下过些日子就会跟随岭南部队,前往庭州,届时赌坊生意便可照旧
因此,谁都不愿意在这时出事。
而现在,刚进来的两个人,都是新面孔,而且一上桌,就押五锭白银
先不说五锭白银的价值,等同于六贯铜钱了。
就连这五锭白银的来路,都十分耐人寻味。
在黑道上混迹的人都很清楚。
在长安,甚至长江以北的地区。
想要弄五贯铜钱,问题不大。
毕竟铜钱和绸布,是大唐主要的流通货币。
但是,想要凑齐五锭白银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