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简直接拿过他的手腕把脉,这一把她焦急的脸色越发的沉重。</p>
“头痛的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来江边!”她一边嗔责他,一边担心的给他止鼻血。</p>
“陈医生还真是神医啊。”他语气轻松,丝毫没把病情放在眼里。</p>
陈简简拉他往路边车子走,“我送你去医院,你别说话,闭嘴,不然我真不管你了。”</p>
但他还是没忍住打趣问她,“这么关心我?不让我多想都不行。”</p>
陈简简凶凶的命令他,“闭嘴。”</p>
她把宋允洲塞进副驾驶,叮嘱他,“后仰着头,别乱动,湿巾给你。”</p>
说话间她塞了一包湿巾给宋允洲,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主驾驶。</p>
宋允洲安全带还没系,他流鼻血不能低头,只能陈简简只能帮他系。</p>
她倾斜身子过来,发尾撩在宋允洲的脸上,脖子上,他能清晰的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p>
一瞬间酥麻感席卷宋允洲一身,情不自禁的他开始燥热。</p>
陈简简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身子已经贴到了他衣服上。</p>
宋允洲目光开始炙热,连呼吸都温热了许多。</p>
陈简简是毫无杂念的给他系好安全带后就启动汽车。</p>
宋允洲深吸一口凉气试图平缓体内的燥热。</p>
而那个地方也悄然无息的,立了。</p>
他难为情的空出一只手,拽开塞在西装裤里的黑衬衫,试图挡住那地方。</p>
可惜挡的不全,隐隐约约的还是能看到。</p>
好在陈简简专心开车,没注意到他那地方。</p>
陆政勋刚到就看到陈简简开着宋允洲的车走了,他怅然若失的把车停在下,看着他们的车子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他的瞳孔里。</p>
他摇下车窗任由冷风吹进来,这种痛和不甘都化成了仇恨。</p>
这时陈简简的电话打来了,电话里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p>
“政勋不好意思,宋允洲有点不舒服,我现在送他去医院了,你就别过来了,不好意思大半夜的太麻烦你了。”</p>
陆政勋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的回,“没事,咱们是朋友,你不麻烦我,麻烦谁,需要我去医院吗?”</p>
“你不用来了,早点回去休息吧。”</p>
“嗯,好,有事给我打电话。”</p>
通话结束后,陆政勋没有走,而是下车看了许久许久的江景,吹了很凉很凉的夜风。</p>
他不知道到底要成为什么样,陈简简才会喜欢他!</p>
他总不能去整容,整的跟宋允洲一模一样吧?</p>
陈简简把宋允洲送到华泰医院,这医院是他自己的,方便点。</p>
宋允洲做了一番检查后,没查出来什么,就是莫名的头痛。</p>
陈简简把脉出的是他大脑神经受损,而且是药物所导致的。</p>
宋允洲在VIP病房输液,陈简简拿着他的检查报告走进来。</p>
他倚靠在床头,头痛缓解了几分。</p>
“没检查出来什么,但我把脉,觉得你应该是服用过什么药,导致刺激大脑神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