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老杨头他们也对福儿这样照着做。
“拿酒来”杨若晴抽空又道。
酒很快就拿了过来,杨若晴包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后喷在黑的手上。
那烈酒刚触碰到伤口,孩子痛得浑身紧绷起来,随即裂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黑乖,不哭不哭,你姐在给你处理伤口呢”
杨华梅边哭边哄着黑,王栓子一边紧紧抱着大白,目光也紧张的落在黑的伤口上,满脸都是紧张。
谭氏跌跌撞撞也摸索到了跟前,“我的儿啊,我的乖外孙,我的心头肉啊”
“谁能跟我这瞎眼老太太下孩子擅咋样啊”
“那个挨千刀的狗咋还没死呢”
“死狗在哪里我要去杀了那死狗,炖狗肉火锅给我家孩子压惊”
饭堂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大人叫,孩哭
在福伯到来之前,杨若晴简单而又应急的处理了黑的伤情之后,又来到了福儿的身旁。
对这个孩子,可以,这六七年来,她从没去关注过,甚至都没正眼看过。
看到这个孩子,她就会想到自己的儿子。
是这个孩子的娘钱氏,偷走了她的儿子,造成了他们的母子分离
看到这个叫做福儿的孩子,杨若晴就会心痛,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此刻,她还是怀着极其纠结的心情来到了福儿身旁。
因为她看到老杨头他们照葫芦画瓢的应急手段做得很不到位,杨若晴还是忍不住想要来挽救一下这个弱的生命,即使,他的娘是她这辈子最痛恨的人。
但看着躺在血泊里的孩子,杨若晴狠不下心。
她抱起福儿的刹那,周围老杨家的其他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大家都神色复杂的看着杨若晴,真的很震惊,也很感动。
杨若晴仔细的给福儿做了如同黑一样的急救,第一时间给伤口消毒。
等到她做完这些,便将福儿交给了其他人,自己站起身来。
此时,福伯还没有过来。
老杨头忧心忡忡的问众人“照理,这被狗咬了,除了流血和痛,应该不会有啥性命的大事吧”
其他人都茫茫然摇头。
杨若晴保持沉默。
被狗咬了,搁在现代那是必须要打狂犬疫苗的。
这疫苗总共要打五针才算结束,每一针之间都要间隔好几。
在打针的这一段时期内,饮食方面还有很多忌口的,诸如辛辣呀之类的,都不能碰。
如果不打,总怕有狂犬病毒潜伏在身体里。
这种病毒的发作期最长是十年,被咬了,要么幸阅没被感染,一旦被感染,又没有打疫苗,病毒发作的时候是没救的。
现代医学下尚且如此,何况在这古代
她不敢,出来怕制造恐慌,因为就算是了,她也研究不出狂犬疫苗来啊
杨永进却出了声,
他一脸凝重的对众壤“我在县城的时候,听到有人过,被狗咬聊人,很可能会得一种狂躁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