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p>

是王林的什么人？</p>

接下来，电话就没有停过。駘</p>

陈繁一一接听。</p>

忠叔忽道：“陈总，你是不是要拿个本子记录下来？”</p>

陈繁怔道：“记录什么？”</p>

忠叔道：“如果是郭秘书，她都会把来电记下来，是谁打来的，有什么事。过后好向王董汇报啊！不过如果你记性好的话，不记下来也没事。”</p>

陈繁哎呀一声：“忠叔，谢谢你的提醒。”</p>

她虽然是做公关工作的，但并没有当过谁的秘书，这些细节还真的没有考虑周到。</p>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駘</p>

陈繁拿出自己的随行工作本来，一边回忆之前的电话内容，一边快速的记录。</p>

只有那个女人的来电，太过神秘，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她问过了，但对方没有回答。</p>

一个小时过去了。</p>

王林没有出来。</p>

两个小时过去了。</p>

王林还是没有出来。</p>

陈繁很想上洗手间小解，但又怕王林随时会出来，只得憋着。駘</p>

电话再次响起来。</p>

这次是王林打来的：“陈总，你和忠叔先回去吧！我在这边吃晚饭了，晚上九点半，你们再来接我。”</p>

“好的，王董。”陈繁很想问一下情况，但王林已经挂断了电话。</p>

忠叔问：“王董打来的？说什么了？”</p>

陈繁说道：“王董让我们先回去，晚上九点半再来接他。”</p>

忠叔道：“来这里接？还是去哪里接？”</p>

陈繁道：“王董没有说，应该是来这里吧？”駘</p>

忠叔点头道：“行，那我们先回吧！”</p>

陈繁道：“看来事情有希望！不然王董也不会留下来吃饭。”</p>

忠叔道：“这只能说明，王董还没有谈到正事！要等晚饭过后才谈。”</p>

陈繁讶道：“忠叔，你好厉害！”</p>

忠叔嘿嘿一笑。</p>

他猜测得不错。</p>

王林进屋以后，压根就没有提到909工程这码事。駘</p>

他一直在和老人家谈论家长里短的事，顺带谈到了国内和国际信息科技发展的一些现状。</p>

老人家留他吃饭，他欣然应允。</p>

陈繁和忠叔打道回府。</p>

王林来京，没有住酒店，而是住在别墅。</p>

别墅房间多，陈繁和忠叔都住在这边。</p>

晚饭过后，陈繁给大哥大换上了新的电池。</p>

她学乖了，不管是谁的来电，她接听过后，立马记录下来。駘</p>

一天要接几十通电话，甚至上百通电话，再好的记性也不够用。</p>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来。</p>

“喂，王林！”一个轻柔的娇嘀嘀的女声传来。</p>

是下午那个女人！</p>

陈繁一耳朵就听出来了是她。</p>

“你好。”陈繁说道，“王董还没有回来。请问你是哪位啊？”</p>

“咦？这么晚了，他去哪里了？”駘</p>

“他有事在忙，请问你怎么称呼？有什么事情？我这边会帮你传达的。”</p>

“你不是郭秘书吧？你是谁？”</p>

“我是陈繁。”</p>

“陈繁？怎么是你呢？你和王林在一起？出差？”</p>

“是的。”</p>

“在哪里出差呢？他怎么没带秘书？”</p>

陈繁一时间有些为难，不知道要不要说实情。駘</p>

就在她犹疑的工夫，对方追问道：“王林去哪里了？什么时候有空？”</p>

“你好，王董要九点半以后才有空。你是谁啊？”</p>

“我是他的朋友呀！我有事找他，他不在就算了，我晚点再联系他吧！谢谢你，陈总。”</p>

“你知道我？”陈繁心里滋生出极大的好奇心，一心想弄明白对方的身份。</p>

“陈总大名，我当然是知道的。”对方的语气变得很正常了，甚至有些正式得过了份，而且对方的普通话极为流利标准，听着是一种享受。</p>

陈繁道：“那我们应该是见过面的吧？”</p>

“当然见过面。”駘</p>

“你是哪一位呢？不用这么神秘吧？”</p>

“陈总，你听不出来我是谁吗？”</p>

“抱歉，我真的没有听出来。”</p>

“那就算了，下次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再见。”</p>

“……”</p>

陈繁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忙音，咬了咬嘴唇：“这到底是谁啊？这么神秘兮兮兮的！”</p>

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王林的情人吧？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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