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姜云真的是鼓足了勇气才问出来的。

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关系到了师父的真正身份。

然而，让他根本没有想到的是，师父看着自己，笑眯眯的道：“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通往法外之地的大门，竟然真的就是自己的师父布置出来的！

其实，关于师父的真正来历，姜云不是没有想过是来自于法外之地的可能性。

寂灭大帝的寂灭之力，那是姜云第一次接触到的最强大的力量，给了姜云一种绝望的感觉。

古之大帝赤月子，更不用说，她召唤出来的那些帝幽帝尸，极为的诡异。

而在自己师父的身上，姜云根本感觉不到任何负面的气息。

更何况，法外之地的修士，其实都是来自于真域。

应该如同赤月子一样，最次也是一位古之大帝。

像四境藏内的九族九帝，甚至是地尊分身，因为魂中都缺少了一段记忆，不认识师父还说的过去。

古，这是一个庞大神秘的存在，它划分成的古修，古灵，古妖和古魔这四脉，哪个都是具备强大的实力。

古灵古不老的实力或许弱了一些，但他开创了道修这种功法。

这样的师父，实力纵然不如三尊，但不管在任何地方，都绝对不应该是籍籍无名之辈。

这就委实是解释不通了。

因为他忽然想起来，在大战结束之后，姬空凡给自己传音的时候说过，祭族的族长苏虞，实际上也是来自于法外之地。

而自己的大师兄东方博，这一世是被祭族收养，获得了祭天之术，开启过法外之地……

古不老一直没有再说话，就是始终带着笑容，注视着姜云，给姜云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姜云也是回过神来，抬起头来，用有些呆滞的目光，看着师父，有无数问题想要追问，但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古不老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因为，我的记忆，也并不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