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再扯,话题扯远了,他们的目的也就完成不了。
陈秋菊适当的用粗布帕巾子抹着眼角的泪水,默默抽泣着,立马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张银花撇撇嘴,现在这闺女除了嫁他二儿子外还能嫁谁?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她还真看不上,她张银花的媳妇就算不贤惠,最少也得如庄兴儿一样吃不了亏才成。
这二儿媳妇就是个包子,她得好好的搓磨搓磨成才。
陈秋菊低头不语就是哭。
“他五叔啊,这次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做个见证,我现在给二十两聘礼,陈家只能拿走二两,其余的十八两得当压箱钱,全部都给阿菊陪嫁过来,特特请你立个字据,免得到时候他们赖着,”张银花走上前。
这算个什么事儿?
唐永毅都不想管他们。
张银花继续道:“要是他们面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孩子他五叔啊,你可得帮我们联系县衙里的人,把这银子要回来,知道不?”
再次被这样的行为恶心到了。
生活中其实很多人很多事情都与此时张银花要人做公证,要人负全责的事情,端看运气与人品了,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人去做公证人,再者,张银花他们这算个什么事儿?
“不行,”唐永毅果断拒绝。
张银花听着唐永毅那么干脆的拒绝也有些懵,明明以前的唐永毅都不懂拒绝的啊,尤其是在她家男人面前,难道是因为她站出来说话才这样?
张银花当即推着自家男人唐老大上前说这事。